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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大门,其中一扇半敞着,我悄悄地走到门前,正想探头张望,突然“砰”地一声,我的肩膀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紧接着是漫天灰尘迷了我的眼睛,我忍着痛睁开眼睛,发觉砸在我身上的居然是陈氏祠堂的那块匾!上次看到那块匾原本就已经歪斜松动,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但没想到中彩的会是我,好笑的是我当时脑子里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该买彩票了,穷屌丝的思维你们不懂,好吧?
祠堂的匾静静躺在我脚下,虽然是它砸痛了我,但我还是有些心虚,好象是我害它掉下来似的。我把匾捡起来靠在门边,对着它双手合十默念:“陈氏列祖列宗,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清净,你们不要害我,对不起对不起!”
和陈氏祖先打过招呼以后,我推开半掩的祠堂门,向祠堂里面望去,只见爷叔和海叔并排坐在一起,闭着眼睛仿佛入定了。我不敢打扰,就这样盯着他们看了五分钟,可是我越看越不对劲,爷叔倒还正常,只是呼吸有些急促,海叔却脸色发青,我再仔细看他的胸部,连个正常的呼吸起伏都没有!
我暗呼“不好”,也顾不得害怕就冲进祠堂。我冲到海叔身边,用手去探探他的鼻孔,海叔已经气若游丝,鼻息似有似无,我用力摇动海叔的身体,海叔没有反应,反而向后倒去,我又去推旁边的爷叔,爷叔也往后倒去,两人直挺挺地就象两具尸体一样,伴着祠堂里的阴风和霉味,场景实在是恐怖极了。我掏出手机想报警求救,爷叔突然就坐起来了,爷叔看了看身边的海叔,示意我别打电话。于是我又把手机揣进裤兜。
爷叔看看旁边的香已经燃尽,问我:“打火机呢?”
我掏出打火机递给爷叔,爷叔重新点燃一支香,拿着香围绕海叔的脸绕了几圈,轻声呼唤道:“海生,海生!三界皆幻象,别贪恋,快回来!”
海叔果然呼吸开始匀称,慢慢睁开眼睛。
我把海叔从地上扶起来,对他们说:“你们快吓死我了!怎么样?说服她了吗?肯去投胎了吗?”
爷叔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理我的话茬。他转身看着海叔,海叔也是同样的表情。
我很想早点离开这里,就催他们:“我们赶紧回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