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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人向往,却又从来没在科学领域被认可证实的神奇经历,竟然会落到她的头上。
一时间魏榕湘都不知道是该替这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少女感到惋惜,还是庆幸自己白捡来一条性命。
她挣扎着用手肘撑住地面,借力挪动身体倚靠上背后的墙壁,仅仅这么一个动作,就让魏榕湘出了一身冷汗,额角本就没止血的伤口顿时渗血渗的更凶了。
“……我没事。”魏榕湘急喘着气,朝已经哭傻了的小丫鬟招了招手,“翠萍,你先扶我起来。”
“怎么?又不想死了?”
骤然传到耳边的男声冰冷至极,明明不带任何明显的情绪,魏榕湘心里却近乎本能地涌上了憎恨和恐惧。
这种激烈的情感显然不属于魏榕湘本人,而是来自于原身。
是什么样的仇恨与经历,才会让人在死了之后,还把情感残留在躯壳里?
原身对这个男人的记忆并不多,魏榕湘迅速的提炼出两个要点。
一,这个男人是她的杀父仇人。
二,这个男人是她的新婚夫君。
“……”魏榕湘低下头,不合时宜的吐槽了一句,“这特么什么天雷狗血剧情?”
相爱相杀已经过时了好吗?
“你说什么?”
由于两人本就相隔甚远,魏榕湘的声音又太小,司徒彻哪怕有内力傍身,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倒是‘天雷’两字听的十分清楚。
他将手中的茶碗轻轻一叩,玩味道:“要是真求来天雷,你是希望它劈你还是劈我?”
魏榕湘:??
爱劈谁劈谁!
她才不想求雷得雷好吗?
魏榕湘一点也不想知道这男人都脑补了些什么,只是借着翠萍的搀扶勉强站起身。
“王爷说笑了,您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这天雷就算要劈自然也是要绕过您的,不然您明明坏事做尽,怎么还能活到今日呢?”
魏榕湘的讽刺实在太过辛辣,翠萍忍不住惊呼出声:“小姐,您少说两句……”
司徒彻虽然贵为摄政王,但在朝中的名声却并不算好,翠萍是真怕司徒彻一时怒极,当场在新婚之夜做了鳏夫。
倒是司徒彻神色平常,不温不火道:“如此看来,王妃亏心事也做了不少,否则怎么连想死都死不成?”
想起原身先是割腕,再是撞柱,硬生生把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