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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次关珵骁还故意练到很晚。
知了不知道关珵骁到底在兴奋什么,他把每一个动作都事具详细地纠正,认真的像个过家家第一次当老师的孩子,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动作,愉悦地享受着知了做错动作窘迫的表情。
知了很晚才被放走,看着已经指向10点的指针懊恼着,却总在不经意间瞥见关珵骁若有若无的笑,不知怎么的,她有一种关珵骁是故意这么做的直觉。
知了拖着累散架的身体回到宿舍,还要挑灯夜战地复习功课,她不想把专业课落下,倒不是因为自己爱学,莫名的感觉,每当知了觉得功课落下的时候都会隐隐有一种负罪感,这种自我谴责不是出于自我,而是对章诚,知了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为章诚会因为自己和关珵骁在一起而生气。这种时时刻刻的臆想令知了震颤,关于章诚的臆想就好像一份病危通知,医生用刻板的语气告知她,自己已经病入膏肓。
第二天的专业课知了上的昏昏沉沉,昨天晚上的折腾让她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每一个细胞像是经过一番金戈铁马都自动进入修养备战阶段。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知了快速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给自己这具疲惫的躯体一个舒服的窝。收拾到一半,知了抓着书的悬在半空的手被一只白皙好看的手握住,指尖的冰凉沁入知了滚烫的皮肤,很舒服。
“你怎么不联系我?”熟悉的声音在知了耳边响起,焦躁的语气卷着微怒,一字一字狠心地从知了心脏抽离。知了抬头触上来人焦灼的目光,四目相对,莫名的感情彼此交织着,让知了难以呼吸。
“我担心学长你忙,怕打扰你……”知了舔了舔嘴唇,她突然热的厉害,渴的厉害,咽了咽口水,一丝柔软顺着喉管滋润着干涸的内壁,才不至于发不出声音。
教室里,这对男女莫名其妙的对话和神情引来其他人的狐疑,或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
“知了……”男生喉结微动,千言万语被封在嘴边,只是唤着她的名字。知了察觉到章诚的异样,男生的神色似乎是证实了知了的幻想,湿热的气流在密闭的教室涌动,在多雨的季节里总是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