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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秃子把一具遗体推进火化炉,转身向旁边的木柜子走去,伸手在里面摸索了半天。
呜呜呜……
奇怪的声音从火化炉内传出,我正要上前打探,却被孙秃子叫住了。
“别瞅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那声音是尸体发出的,以后你就明白了。”孙秃子把一个淡蓝色的小锦盒塞进我手心,“一定要拿好了,随身携带,哪怕是洗澡的时候也要放在跟前。”
“这里面是什么?”
说话间,我双手用力去掰锦盒,却发现它的四周被死死封住,怎么都打不开。
孙秃子呵斥道:“不准打开,一旦打开,可就不管用了,甚至你的小命都保不住。”
我觉得有些委屈,哪能随便把不清不楚的物件带在身上,万一是有剧毒或高辐射的东西,我岂不是到死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摩挲着锦盒,问:“你总要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吧?也好让我心里踏实。”
孙秃子笑着转身,去忙别的事情了,留下我在原地懵逼。
双方僵持了几秒钟,我抬腿离去,毕竟火化间不是什么好地方,早离开早清净。
当我走到门口时,孙秃子对我大喊一声:“小子,记着我说的话,还有就是别跟沈貂蝉说你来找过我。”
我头也不回,应一句:“放心吧,她也是这么嘱咐我的,你自己不说就行了。”
第一天上班,总的来说还算顺利,我下班回到家,首件事就是把孙秃子给的锦盒摆在桌上,找来荧光灯、改锥、锤子等工具。
可是忙乎了半天,我发现这锦盒实在无法顺利开启,除非是强拆,可自己毕竟答应过孙秃子,再说了,万一孙秃子说的话都是真的呢,别到时候我把锦盒打开,小命也随之交代了。
最后,我把锦盒放在桌上,倒头睡去。
睡到半夜时分,只觉得耳畔嘤嘤绕绕,好像有千万张嘴在喃喃自语。
我睡意正浓,实在不忍睁开眼睛,便挥动手臂在耳边扑棱,结果触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此时,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几只比兔子还大的灰老鼠,正在伏在我的床头,其中一只眼睛泛着红光。
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老鼠这东西一旦双眼泛红,就说明它成精了,可以感受到人的气息,甚至能听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