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发上的抱枕,唇色惨白。
但之前被薄司寒咬破的地方又开始渗血,缓缓染红了下唇。
薄司寒全程没有说话,只是眼眸紧盯着慕晚晚。
今天的慕晚晚太过反常,让他更为的警惕。
纪霖对慕晚晚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告辞了。
薄司寒出去送他。
“司寒,你的妻子似乎不像你说的那般的不堪啊。”纪霖甚至觉得慕晚晚有些可爱。
“不管她怎样都和你无关。”
“啧,过河拆桥?还是吃醋?”纪霖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好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薄司寒。
“慢走,不送。”
纪霖却是笑得很开心,他太熟悉薄司寒了,薄司寒的占有欲非常的强,不过他觉得薄司寒有在意的人的话,对他的伤势恢复还是有好处的。
薄司寒回到家里发现慕晚晚已经回卧室去了,他盯着卧室的门若有所思。
他开门,卧室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
慕晚晚看到他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已经换回了她的睡裙。
“还有事?”她有些不解,他们俩不是分房睡的吗?
薄司寒只是眸光幽暗地看着她,她穿着吊带睡裙,刚才起身的时候一边的吊带从肩膀滑落下去,若隐若现。
床头灯给她的肤色镀上了暖黄的滤镜,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温柔,却又莫名透着几分欲。
“过来!”他的声音微微沙哑。
薄司寒就在床边,慕晚晚便在床上爬过去,跪坐在他的面前。
他伸出手,手掌贴在慕晚晚的后颈上,突然用力,她的头被压在他的腿上。
她想抬头,却因为脖子上的压力抬不起来,眼睛被迫与他的愤怒平视。
他不让别人碰他的腿,此时此刻却将她压在他的腿上,用一种侮辱的姿势。
“你,怎么了?”她艰难开口,尽管看不到薄司寒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怒火,还有压抑的狂暴,因为她正看着。
甚至鼻尖都快要碰到。
“慕晚晚,你是打算勾引我的私人医生?”他的声音缓慢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正一点点割她的皮肉一般。
“我没有。”她努力挣扎,却挣扎不了他的大手,依旧保持这个姿势。
“你穿成这样,你说你没有?”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慕晚晚的声音闷闷的,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