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舛又说:“不如我们送你西去,刀很快,绝对专业。”笑迎迎的说着还不忘拍了拍顾凉的大铁钩。
徐舛突然跪倒在地也用的前朝礼节,娓娓道来。自己是前朝小官,当年贼军叛乱时自己举家被乱刀砍死,心中郁结做了道士,被新帝看中,蛰伏在此,今日本来是来取何楚泠性命让太子与何家无法联姻,破坏其关系的,见到黑鹰铁骑的标志我还不信,如今看见公主,我多年密谋方才有了意义,今日仓促,我如今知道何将军与我们一路人了,人多杂乱,下次给公主赔罪。
又是重重叩拜方才离开。
顾凉也感觉到有人往此处来,隐隐走在密林间。
顾凉飞快的抓起身边的公主藏到树上,只是顾凉抓错人,抓着阮止,元宝棠刚刚讲话窜到了阮止旁边,手里抓着顾凉的大铁钩。顾凉藏好后才发现抓错人,元宝棠被带飞起来的铁钩钩住了脚吊挂了起来,吓得她喊叫连连。
此时再下去已是晚了,陆淮站在树下,看着元宝棠以这样奇怪的样子被吊挂在树上显得特别滑稽。,他注意到铁钩上的标志,只是飞快的瞟一眼。
“小瞎子?”陆淮故意喊她。
“什么小瞎子?快把我放下来。”元宝棠假装听不懂。
陆淮也没有为难她,把铁钩钩住脚的地方撕开,‘嘭’的一声,陆淮给她留足了个地方,元宝棠的脸直直的摔在地上。
气急了但有苦难言,站起来就要走。
看着她,满脸土灰的脸,陆淮天真烂漫的笑着说:“现在更像了,你可认识一个茶楼里的瞎子,弹琴的,便是长得和你一般丑。”
元宝棠被气得要吐血,自知躲不过,也假意突然想起来回话:“公子认错人了,我是何将军府的大小姐何楚泠,您说的那个小姑娘我确实见过,的确有点美貌,酷似我,前几日爹爹还因为她同我长得像收在府中弹琴,与我作伴的。公子说的就是她吧。”
陆淮被她的装模作样可爱到了。
元宝棠恰恰相反,漫天白眼,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上一次。
转身就要走,脚被钩伤,结果‘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大跟头,简直是要哭出来了。
顾凉和阮止也只能看着干着急,不敢动弹怕被陆淮发现。
陆淮也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