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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顶到脚掌心,几乎每一处肌肤都要按个遍,才能彻底解决阴气。
见我沉着个脸许久不说话,堂妹已经哭得接不上气,“呜,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额,办法是有,只不过……”
我将驱邪的法子讲给张黛听了以后,她的小脸登时如玫瑰般红艳,小耳垂更是娇艳欲滴,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一切都凭哥哥安排。”
……
窗户开着,轻如纱幔的窗帘随风舞动,今夜皎月似乎带着温度,吹进来的风都是暖洋洋的醉人心脾。
枕边乱丢着的粉色亵衣被调皮的风裹到了床下,堂妹害羞的闭上眼睛,怯生生的问,“哥,可以开始了吗?”
“感觉可能会有点奇怪,你忍着点。”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在心中念了无数遍阿弥陀佛后,手掌才轻轻的按了下去。
忽然,门砰的被踹开,二叔拿着板凳腿就朝我头上招呼,“狗娘养的瞎子,连我女儿都敢碰,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我一时间竟忘了躲闪,还好张黛死死的抱住二叔的胳膊,带着哭腔急喊道,“哥,你快跑!”
“狗杂种,你跑不了!”二婶手里拎着把菜刀,面目阴狠的在门口堵着。
拥有了功德置换系统以后,我的灭魂掌对普通人没有什么用处,眼下这种情况只能逃跑!
还好二楼旁边有一颗歪脖子槐树,我顺着树滑下去,飞快的钻进旁边的胡同里,我们居民区楼层挨得很近,巷子错综复杂,没多会儿我就绕到了大路上。
我去,好容易恢复了双眼,又差点被二叔堵在屋里打死,我这命可真够坎坷的…
凌晨两点半,我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脑子里快速过滤一遍以后,我发现唯一和我讲得上交情的,就只有按摩店的领班红姐。
我用老式诺基亚手机,拨通了红姐的电话号码,好一会儿后,电话那边传来慵懒的声音,“小苟,这么晚了有事吗?”
“红姐,我能不能……去你家借住一晚?”我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又和家里吵架了?”
“嗯。”
“行,姐给你留着门。”
电话挂断,我心里头暖洋洋的。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至少还有人无偿的帮助我……
沙河镇西北,红灯区街尾荒凉处,有一栋突兀的白色小洋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