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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你真当自己出来卖的?”
林染歪头瞧着他,笑得风情万种:“看来莫总是睡厌我了。也是,五年了……枕边新人换旧人,不知道换了几拨。那就请莫总给我指条明路,您这条大腿我抱不住,换个人也行。”
莫斯年是真的被她惹火了,眼神里透着狠戾:“我的女人,谁敢染指?”
他的女人?
林染咯咯直笑,眼泪都快出来了。
“莫斯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协议书是你准备的,我们从此两清了,我爬上谁的床都和你没关……唔……”
林染话没说完,下巴像被男人强悍的力道捏住,他低头凶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不是吻,是撕咬。
他咬破了她的嘴唇,强势地撬开舌关,近乎疯狂地掠夺霸占着她的呼吸,林染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
痛得皱眉。
凭什么?
凭什么从头到尾就只有她在痛?!
林染那么地不甘心,反客为主,勾住抱住莫斯年的脖颈,用了狠劲儿咬破了他的舌尖。
疼痛和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莫斯年,他呼吸沉了两分,这具身体,是他教出来的。
她当初留给他的那些生涩诱人的滋味,在肌肤相触的刹那被唤醒。
五年的空白好像就这样被磨平。
空气热得不像话。
林染却笑出了声。
莫斯年的动作微顿,眼皮轻抬,看着她。
“莫总……”林染两手抵着他的肩,将他轻轻推离,却不推开,欲拒还迎的姿态,眼波如水,“你想要我可以,咱们先谈好条件。”
莫斯年眉头深皱,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两分未褪的情欲,在叫她的名字:“林染!”
他以前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
他总是喊她小七,心情好的时候,叫她阿染。
阿染……
他嗓音清冽低醇,像大提琴的尾音,唤她阿染。
她几次三番地溺死其间。
可“死”过那么多次,也该清醒了。
“我在呢。”林染转身从旁边的纸盒里抽了张面巾纸,温柔地擦干净她留在他嘴上的痕迹,“莫总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
她说完提上包就走了。
这回莫斯年没有拉她。走出卫生间,在莫斯年看不见的地方她才颤颤地吐出口气,她腿软了,手也在发抖,一颗心战栗得不成样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