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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盛辰风差点笑出声,他连忙捂住嘴,转身匆忙进了酒店,没有再看热闹下去。
车子正好开了过来,何菲琳转身大步走过去上了车。
方凯站在酒店大堂外,夏日的夜风凉爽到他周身发冷。
第二天,何菲琳带着儿子方裕去约定的商场,给方凯和方士德夫妇看,爷爷奶奶见到孙子如同至宝,方凯也眼睛湿润,抱着方小裕亲了又亲。
张爱云期期艾艾地凑近何菲琳:“琳琳,你看,小裕爸爸不在身边,对孩子的成长是不是不好啊?这……”
“不会不好,反正以前方凯也老是出差,一个月出差半个月的,和现在没差。”何菲琳爽快顶了回去。
张爱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看着搂着儿子不撒手的方凯和围着孙子团团转的方士德,眼睛红红的:“琳琳,你心软一点,让一步不成吗?这些年,妈可是真心疼你的。”
何菲琳看了张爱云一眼,前婆婆瘦了许多,也憔悴苍老了许多,她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有些错可以犯,有些错不可以,小裕奶奶。”何菲琳不再称呼她妈妈,而是跟着方小裕一起叫,她低声重复了一遍,“你与其劝我,不如劝你儿子面对现实吧。”
张爱云怅然若失地站到一边,默默抹了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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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差不多了,何菲琳上前抱起儿子,打了声招呼就走,方凯想跟上去,刚刚跟了两步,就被何菲琳用眼神制止了。
他失神地站在后面,看着何菲琳和方小裕越走越远,直至看不见。
“你看看你造的孽啊!我的大孙子哦。”张爱云哭倒在方士德身上,心脏抽得一跳一跳的疼。
方士德也是黯然长叹。
不远处的商场,露天咖啡厅一角,盛辰风一身休闲服和一个面容清俊的青年男子在一起闲聊,他看着不远处的这一幕,从头到尾看下来,心里不知道啧了多少声。
“你怎么了?看啥呢那么出神,看了好久了。”旁边那个男子略有不满。
盛辰风收回眼神,对大哥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发现了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盛辰宇往外看,却什么都没看到,只能悻悻然白了盛辰风一眼,盛辰风大笑,镜片后的丹凤眼微微眯着,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何菲琳周一上班,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