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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俊被我的话逗笑了。而我却大哭起来,委屈、怨恨、疲劳、失恋统统涌上心来。我跑进了屋躺在床上索Xing边哭边唱起来:“到处流浪,到处流浪,恩,恩,到处流浪,命运把我抛向何方……
“唱着唱着还不够,嘴里还不解气,就打开了日本三洋收录机唱起了《角落之歌》:“谁知道角落这个地方,爱情已将我久久遗忘。当年她曾在村边徘徊,为什么从此音容渺茫。谁知道角落这个地方,Chun天已将我久久遗忘,当年她停在山头停留,到何时她再愿来此探望……“我的眼前出现了小时候的高莉娟、龙女、梦儿、胖子姐、“大姐”和中学时代的“班长”……她们像一朵朵蝴蝶兰花绽开了笑容向我走来,又突然离去。我实在是唱不下去了,把门关起来蒙头大睡,汗水、泪水像瀑布一样从我身体的每个毛细血管涓涓流出,仿佛它们在替我伸冤。我就这样睡了一天一夜,第天晚上醒来我拿起饭盒就要走,被妈妈叫住:“唉,你到哪去?”“我上班去,马上要迟到了。”
妈妈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你看几点了,都五点了。”
我立刻跑到门口,隔着栏杆向铁路边眺望,胖工长正撅着屁股走来:“哎,刘杰!今天怎么没上班的?”
我正要说什么,妈妈接过了我的话:“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哦,身体不舒服那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奇怪地望望妈妈,这不是撒谎吗?是啊,到今天我才明白有时候人是要想办法为自己解脱的,要不然你就无法生存,美丽的谎言有时也是一种解脱的方式。
爸爸走进屋。今天他很高兴,一进来他就给妈妈说:“子君,她明天晚上到。”
“是吗,那太好了。”
“谁啊?谁明天晚上到?”
“哦,是你爱婴姐,也就是你远房舅舅家的女儿。妈妈生病,你们爷三要上班,我又不能干活,所以就请她来帮忙料理家务。哎,刘杰,我给你说你可要对她好点,你要把她当成亲姐姐卡秋莎看待。”
“知道了”,我走进了屋。
香烟已经燃烧到了烟蒂,我掐灭了它,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难道这个“池塘荷叶”是她爱婴?不是亲姐胜似亲姐的豪迈狭胆的表姐?
真的是她?
怎么可能呢?
我猛按了一下喇叭“滴滴。”
我真不相信就是她。
可万一是她呢?
真的是她呢?
我又猛按了一声喇叭。我的喇叭引得过路人的臭骂:“神经病啊!按这么大的喇叭,脑子不好就别开车。”
“你才神经病呢,你想找死?”
是啊!那个神秘的QQ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我真的成为神经病。
不要见花,
你就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