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其不屑。
李白失望地摇头说,“那就要不是我以前把士族子弟看的过高,要么就是你把士族子弟拉的太低。我不知道你知不知书,倒是你不知礼数大家都能看得出来。”
章超气急:“我如何不知礼数?”
“你跑到人家家的私塾,一不拜见此地主人,二不拜见至圣之像,三又像是市井中来回砍价的妇人一般吵闹,我家本是市井人家不知礼数也就罢了,你怎么也如此不知礼?最重要的你把张先生当做商品一般来回争抢,可曾有半分尊重张先生的意思?你动一张嘴就像把张先生请到你家?我家市井人家,好歹也知道送拜帖送礼金请张先生,遵从张先生的意愿。你呢?你可曾询问张先生的意见?张先生自己愿意去你家吗?”李白言若悬河,竟然将章超说的面红耳赤。
章超没想到这小小儿童如此能言善辩,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缓了许久才脸红脖子粗地憋出一句话来:“我家乃是大家望族,许多士子恨不能挤破头来我家,张先生必定愿意来我家,”他越说越激动,似乎是找到了骄傲的资本,像是抢到骨头得意的狗,越发自傲,“我家族中长辈在朝廷为官,许多士子巴不得来我家,何须问他们的意见?”
李白啧啧地摇头,“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世家。士族家风,不过如此。对吧,张先生?”
章超大惊,回过身看脸色铁青地张先生,“张先生,我……”
“不必说了,”张先生一挥袖,“你转告你家大人,在下才疏学浅,高攀不起章家士族,再说在下已经收了李家聘金,自然要将人家子弟授完。恕我不能前去拜访了。”
章超死心不改,“先生可要记得,明年正月的常举,我家的大人对你很重要。”
张华说:“十年寒窗,竟然比不上你家大人的一句话吗?”张华转过身去,“倘若如此,这常举不考,这官不做也罢!”说出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后,张华走出去,甩了几个字,“今日停课。”
李白看着不知道因为是生气还是羞愧而颤抖的章超:“先生不愿去,你还不走?”李贾又扇了一把火,“再不离开我李家的学堂,我叫昆仑奴①来赶你走。”
章超看看李白他们,“好一个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