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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佣人没有来送,他们眼里的安歌还不如他们在历家有地位。
窗外吓着的雨有些大的离谱,安歌摸索到洗手间,十几步的距离就被绊倒了几次,头狠狠的撞在浴缸上,她伸手摸了一下,应该是出血了。
她胡乱的用水冲洗了一下额头,回到卧室还没有坐稳,木制的楼梯就传来“踏踏”的脚步声。
这时候所有的佣人都走了,她苦笑了一下,医院中顾小露的折磨又出现,同样的夜晚。
她有时候都猜不到,顾小露到底会有多恨她,才会日夜不休的想着折磨她。
门“吱”的被打开,迎面而来的就是浓浓的酒味,随即安歌就被来人推到在床上,她什么都看不见,随即摸着床头柜上的台灯砸过去,可是手被拦在空中。
男人的笑声低低的穿进她的耳朵:“怎么,才说看你有没有本事要我死,现在就动手了是吧。”
历景?他几乎不会回来过夜,怎么会喝了这么多酒回来?
“呜……”
他把一只手紧紧的把安歌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指间带着茧,让安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随即便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吻,几乎快要让安歌窒息了,他分开安歌的腿,第一次那么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然后慢慢的进入。
男喘女娇的声音环绕着屋子,让人听了不禁脸红。
他真的是喝醉了,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呢?我用命爱你,你却用命不爱我。”
他边说边动作着,最后的时候,他突然把头沉进安歌的颈子中,安歌的颈间传来温润的感觉,她的身子僵硬的动了一下。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她是真的愿意和他好好的在一起,可是,生活,从来不允许有如果的。
她将躺在自己身上的历景推开,慢慢的走进浴室,将浴缸放满水把自己沉进去。
——
历景醒来就看到睡在阳台边上的小女人,卷缩成一团,瘦弱的身体在睡衣中就像是衣服不合身的孩子。
现在的她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不会像刺猬一样。
历景赤脚走到她身边蹲下,像极了他们还在一起的那几年,用手刮她的鼻子。
她睡得不沉,或者说很警惕。
“安歌,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男人温柔的声音就像是魔音一般缠绕着她。
“历景,不可能了,你害死小苏的时候就不可能了。”她的眼睛坏了,可声音里面还是千年不变的,只有恐惧。
“我害死他?谁给你说的?你相信吗?”历景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历景,如果你早一点点让我和小苏做骨髓移植,那么无论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苏都不会死!”安歌无神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就像是透过了无边的黑暗在审视他的罪恶。
历景自嘲着跌坐在旁边:“所有人都有资格说我,你没有,安歌,你没有,因为你从来不相信我,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囚禁你一辈子。”
“一辈子?你把我当什么了?”安歌似笑非笑的顶着他。
但是历景没有看她,就像是对自己说一样,“当做泄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