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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会计笑嘻嘻地说“老蔫啊,我又给你找了一个活,这家吃喝不赖,人好还机灵,你干不干?”
老蔫给徐会计倒了水,递上烟卷,问道:“谁家啊?要干啥活计?”。
徐会计抽了一口烟,吐出烟气后,若有所思地说:“给徐月仙家新做一下装修,她家的房子年头太多了,门窗都烂了,寡妇失业的,没有老爷们帮着张罗。”。
老蔫心里一颤,暗想“这徐寡妇可不是省油灯,得加她点小心。”
可是,当老蔫回味起徐寡妇的美色,回忆起那天晚上的吃喝,还有那暧昧的氛围,心里又有那么一丝的发痒。
他怕和徐寡妇产生纠葛,可又总想和徐寡妇发生点啥似的,随后便满口应承下来。
徐大柱一看胜利完成任务,随后便哼着小曲,蹁腿骑上自行车回去向徐寡妇报告了。
自打老蔫来到徐寡妇家干活,徐寡妇家立马就热闹了起来,一帮老爷们主动过来献殷勤,帮着她抬东西,搬家具。
老蔫没太在意这些,他无心研究这些男人与徐寡妇的关系,但是对于一些舔狗般的嘴脸,也十分厌烦。
当然,也有人家过来蹭修理的,和徐寡妇关系好的,她不言声,给老蔫眼色,老蔫就帮忙修一下。关系不好的,她便是一顿数落,直接把人给撵走。
老蔫有他自己的想法“哄孩子不做饭,干啥不是干呢!人家东家都不说什么,自己就顺着东家的意,得了。”。
院子里,破旧的门窗卸了一地,新作的装修已基本成型,老蔫穿一条蓝色的确良裤子,上身穿两根带背心,耳朵后夹着一个铅笔头,埋头干着活。
他的大儿子赵木生帮打下手,时不时被老蔫呵斥“笨货,都二十岁的人了,还是木头疙瘩脑袋,卯榫不合,看你怎么安?”
在老蔫看来,大儿子木生就是他最合适的接班人,他得把爹交给他的斧子传承下去,如果在他这里断行,那就是不孝,愧对地下的祖宗。
他认为木生的成长是需要机遇的,必须他亲自调教,木匠手艺需要慢工出细活,一点点地去熬练。
“哟,你看看,这汗出的,快歇歇,麻溜儿的。”徐寡妇扭着腰肢走出了堂屋。
她穿的蓝白花的裤子虽然有些肥大,那也掩不住她那线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