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狠辣一闪而过，随即微微垂眸，没有说话。
这落在燕芨眼里，已然是受了委屈无处倾诉的可怜模样。
他轻轻搂住胡凝毓的腰，轻声哄着：“毓儿，我先处理这件事，随后再与你解释可好？”
胡凝毓摇了摇头。
燕芨顿住，立即问：“那毓儿想如何处理她？”
“这是你魔界的事，与我无关，你想如何便如何，不必过问我的意见。”胡凝毓别过脸，咬着唇。
燕芨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他知道毓儿心里对自己还有怨，气自己离开她后竟和知鸢在一起过。
他随即柔声哄劝：“你是我的魔后，我都听你的。”
看着这一幕，知鸢攥紧了手，连指甲刺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痛。
她盯着胡凝毓，眼里带着痛恨：“你可知这百年来，芨和我……”
“知鸢，你在找死！”
燕芨打断她的话，抬手便是一掌胡知鸢打去。
知鸢猝不及防之下被狠狠打飞，直直撞到殿中廊柱上，呕出一口血来。
燕芨阴沉着脸，心里涌上暴戾。
他最讨厌身边有人脱离他的掌控，知鸢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
他走近知鸢，眼神冷厉无情：“若不是你长得与毓儿几分相似，我根本不会碰你半分。”
“现在看来，把你当做替身，实在侮辱了毓儿。”
如此残忍的话落在知鸢耳里，犹如一把利刃刺进她的心，鲜血淋漓。
她眼中不受控制的涌上一层薄雾，声音颤抖：“这么多年，你只把我当做她的替身？”
鲜血染红了嫁衣上未绣完的彼岸花。
燕芨却根本不为其所动。
“即日起，知鸢不再是我魔界魔主！”他再未看她一眼，冷声道：“来人，将她打入暗狱！”
……
暗狱。
地上遍布这黑色的血迹，空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知鸢靠在墙上，脸色苍白，两眼无神。
扶川进来时就看到她这幅样子。
他叹息一声，问：“现在你可后悔？”
知鸢呆呆的，像是没听到。
“这次你破坏了典礼，魔尊准备择日再婚。”
听到这话，知鸢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但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扶川眼神微动，立即消失了。
知鸢看着传来声音的方向，她似乎猜到了声音的主人。
果然，胡凝毓的身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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