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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不好意思撞到公子了。“
“不要紧。”傅谨安看着沈慕知很快的消失在前方巷子转弯处,若有所思。
“爷,怎么了?”
“我觉得这个姑娘有点熟悉。”傅谨安顿了顿音:“好像在那里见过。”
手下不怕死的调侃:“少爷你是姑娘见多了,见谁都熟悉吧。”
“胡说。”另一个添油加醋:“少爷就算熟悉,熟悉的也都是大美人。这种姑娘有机会碰着少爷的边么?”
在两人头顶上一人敲了一下,傅谨安好笑:“别在大街上胡扯了,做正事。”
手下忙应了一声,有个突然道:“哎,少爷你钱包没丢吧,其他东西没少吧,我怎么觉得刚才那特别像是小混混偷钱包的手段呢。”
另一手下道:“少爷的武功是白练的么,还能在京城街头被人占了便宜?”
傅谨安嗤笑一声,但还是自然的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腰带,毕竟里面塞着挺重要的令牌。
这一按,他的表情就有点奇怪了,在手下的注视下,从里面摸出张纸条来。
“这是什么东西?”手下奇道:“指不定刚刚姑娘塞的情书?”
傅谨安见惯这种场面,不紧不慢的打开了纸条。
只是这一看,表情立刻就严肃了起来。
纸条潦草的写了一句话:“昨日野塘捞出骸骨为一男一女两人,尸骨皆不全。”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面面相觑。
半响,一人方道:“这难道是刚才那个姑娘趁机塞过来的,她不是为了偷东西,是为了报信。”
傅谨安捏了纸条:“去找个仵作过来,跟我进去重新验骸骨!”
结案在即,仵作却连骸骨都没验清,这可不是玩笑的事情,傅谨安也不觉得有人会开这个玩笑,但死人不会撒谎,这信是真是假一验便知,傅谨安当机立断准备重新验尸。。
只是,这报信的姑娘,他倒是突然来了兴趣?
沈慕知送过纸条之后便回到了酒楼,进门之前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一副刚哭过的样子。
她是对傅谨安有期待,但是不能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剩下的时间太短,不能等一件事情出结果再进行下一步,该做的事情,要齐头并进。
沈慕知在醉香楼后厨干了半年,风评很好。除了长得好看做事勤快,这无依无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