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明以心不甘心，却又没勇气再往前，踌躇不前。
“听不懂我说的？”
“你……”明以心恨恨地扭头就走。
宁芷却又笑出了声：“冯总可真是不怜香惜玉。”
“当然比不上二爷。” 冯冀新收起狠厉的表情，嘴角一抹坏笑。
战凌天扯唇，“冯总，好好考虑项目的事情，我就不耽误你了。”
冯冀新有些摸不着头脑，战二爷怎么会亲自来和他谈项目？
这个项目他早有耳闻，是国外一个新近发现的资源丰富的铁矿在招揽合作对象，她邀请冯氏联合投资。
宁氏主业本来就是钢铁冶炼，有开采铁矿的经验，确实是合作的不二人选，可是如果那人是宁芷，她怎么会这么好心让他赚钱？
她恨不得他死，冯冀新暗自揣摩。
宁芷已经跟着战凌天起身，拍了拍大衣，脸上表情有点嫌恶，似乎这里有什么不洁之物。
“慢走，不送。”
冯冀新淡淡地瞥了一眼她的背影。
宁芷在走出门之际，回头笑了一下：“冯总，后会有期。”
“……”这是挑衅。
三年前，她知道他害得宁弘毅脑溢血发作还谋夺了整个宁氏，只会冲动地用刀扎他，如今却像换了一个人。
就连品味都变了，她今日身上穿的大衣是国际奢牌的限量款，颜色是张扬的红色。宁芷比以前更加耀眼和有趣了。
冯冀新盯着大门，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宁芷随着战凌天进了电梯，光可鉴人的电梯清晰地映照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这人昨天半夜来了公寓，早上一起来就让她跟着来宁氏。
哦，是冯氏。
这里原来是她的第二个家，除了家里，她就经常跟着宁弘毅呆在办公室。
冯冀新却把这里全都改了，公司名字，招牌，就连总裁办公室都装饰一新，以前的痕迹荡然无存。
宁芷想到此，嘴角的笑苦涩又愤怒。
战凌天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想起她刚刚还回头对冯冀新笑，不知为何觉得刺眼，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这么对他笑，他还以为你余情未了呢。”
宁芷愣住，这人说话的口吻有点怪。
“他不会的。”她也淡淡地回。
“你怎么知道？”
“他怕死。”
战凌天这才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