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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淮深落泪,还葬了她。
她也要还他一份情。
当然,还有她失去的那个孩子。
只有嫁给他,才会回来。
舒念急匆匆朝着省城大学家属院走去,这时候大街上还没有什么汽车,偶有几辆公交车和电车,连自行车都不多见。
街道两边最高不过五层楼,围墙上还刷着各种标语。
最多的是计划生育的口号。
舒念顾不上欣赏回忆,只盼着这会儿舒知月还没有放学,还没有去找了霍淮深。
霍家父母都是知识分子,霍淮深的父亲霍承文是省城大学的教授,因为爷爷战功赫赫,所以就算是那个动乱的十年。
霍家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一直都住在省城大学的家属院里。
是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子,门前还有一棵郁郁葱葱的核桃树。
舒念看着记忆力已经模糊的小院,她和霍淮深新婚夜后就一直分房而睡,不知道是霍淮深的刻意回避。
还是因为她的早出晚归,同一屋檐下的两人,好几天都见不到一面。
公婆对她意见也很大,更多的是鄙夷。
舒念放慢了脚步,现在想来,她好像因为太信任方丽华和舒知月,而忽略了霍淮深,也从来没想过去了解过这个人。
在她走神时,就见舒知月背着军挎书包,脚步轻快地走到小院门口。
准备伸手敲门时,朱红色木门缓缓打开。
一条皮毛油亮的军犬威风凛凛地出来,后面还跟着双眼缠着纱布的霍淮深。
阳光漏过核桃树的枝叶落在他脸上,给英挺的鼻梁和略薄的嘴唇镀上一层浅浅的金光,原本有些黝黑的皮肤都变得明润起来。
肩背挺直,腰细腿长,只是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
让他却穿出了几分贵公子范儿。
舒念默默藏在路边的古槐后看着霍淮深,此时的他鬓角没有白发,虽然清冷却看着那么年轻,又想起他守着自己尸体哭时的样子,不觉泪湿眼眶。
舒知月没想到这么巧就能遇见霍淮深,看着他面前黑壮的大狗,胆小地退了一步,扬起自认很甜美的笑脸:“霍大哥,我能跟你聊聊你和我妹妹的婚事吗?”
霍淮深冷漠的脸上有了一些松动,微微侧头表示他在听。
舒知月眼中闪过阴狠:“我可能说的一些话会冒犯你,但确是我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