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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的印象里,母亲虽然严苛,有时候霸道专权,不让人说话,但也不至于恶毒啊。怎么就这么容不下父亲的女儿呢?就因为周娮的母亲身份卑贱吗?
可周娮身上不是还留着父亲的血吗?
“不行,我得去一趟栖霞楼。”褚姌想当面撞破这件事,问母亲要个说法。转念,又觉得不妥,如果这样,母亲下不来台,必然会把这口恶气撒在周娮身上。“菀枝,你赶紧让人去一趟杜府,无论如何请杜姐姐今天过来一趟。府上有客人在,母亲怎么也得给我这个面子,一定要把周娮救出来。”
“奴婢明白了。”菀枝连忙退下。
这时候,褚姌走到书柜前,把之前每日都会抄写的经文都搬了出来,将竹简一卷一卷在桌案上摆好。
对自己,母亲也就只有这么点手段了。不是要她禁足不许出府,就是抄写经文。所以她早就有所防备。
这些事刚做好,就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她赶紧坐好,提笔认真的写了起来。
“开门。”谢颐柔的声音总算响亮,
褚姌连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母亲,您怎么来了?不是说好让女儿去瞧您吗?”
“哼,你真的是想去瞧我吗?”谢颐柔拧着眉头:“当我不知道你的伎俩?”
“母亲,这话从何说起啊!”褚姌浅笑道:“女儿昨日惹了母亲生气,所以想着能一大早就过去赔礼道歉,给母亲请安,哪里有什么伎俩。”
“让你抄的经文,你抄了多少?”谢颐柔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都抄好了。”褚姌笑眯眯的将让开了身子,桌案上果然放着不少竹简。
“怎么可能!”秀英少不得插嘴:“走之前我才数过,不过十余卷竹简,离百遍还少得很。”
“母亲,女儿虽然笨拙,字迹略乱,可却不敢对母亲说谎。”褚姌转身抱了一捧竹简过来,呈于母亲面前:“不信就请母亲过目。”
说完,她略微得意的看着秀英,那样子充满了挑衅。
“大小姐您……”秀英略有些窘色:“奴婢岂会无缘无故的冤枉您。”
“倒是姌儿的字迹。”谢颐柔瞥了一眼褚姌,再看看英秀,稍微有些疑惑。
褚姌有些委屈的垂下了头:“母亲,求您不要责怪秀英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