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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得的,理所当然。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生前对他百般纠缠的女人,死后依旧对他阴魂不散,白仲宁又出现了,在穆以楚迷醉纵欲过后的梦潜午夜。
穆以楚晃了晃不清醒的脑子,四肢无力无法动弹。白仲宁一如既往地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花边内衣若隐若现。她的胸口有道绵延丑陋的伤疤,所以即使宽衣解带相见之际也紧紧穿着内衣。
她坐在穆以楚的身上,带着白手套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穆以楚被撩拨得鼻息粗重。微弱的神志快要支撑不住。
“你特么是人是鬼?”情欲的火焰越燃越旺,快要浇灭他最后的一抹理智。
白仲宁没说话,继续撩拨着穆以楚。在穆以楚快要攀上巅峰的时候突然离开。穆以楚迷迷糊糊看到白仲宁好像比以前胖了,可是他看不清,脑子混沌,身体更加难受。
白仲宁推开窗户,爬了上去。转过头对着穆以楚蠕动娇艳欲滴的红唇。然后纵身一跃。
“不——”穆以楚嘶哑地吼了一声,身体伴随着一阵释放瘫软了下来,眼前一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敞开的窗户冷风簌簌地灌进来,冷得穆以楚神志也清醒了。
他拧开床柜上的矿泉水,发狠地喝,身体好像脱水一样需要它。
他打开电视,刷起手机各大新闻网站,没有异样没有新闻。他爬下床脚步踉跄地走到窗边望下去,熙来攘往的车流,地上干干净净。
做梦了吧。
“妈的,晦气。”穆以楚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失神地踱步进了厕所,洗了几把脸,撑着洗手台看向镜子,镜子里一抹白影一晃而过。
穆以楚心一跳,用手抹掉脸上残留的水渍,迅速地转过了头。
一件白色的浴袍挂在了他身后的玻璃门上。
穆以楚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紧绷过度。冲了许久的热水澡才离开。
这一整天他都精神不济。下班时间实在太早,穆以楚打算去酒吧喝一杯放松放松再回家。这对常年夜夜笙歌只住酒店的穆以楚来说,实属破天荒。
和光怪陆离音乐嘈杂的环境一对比,穆以楚一个人坐在角落,着实显得有些落寞格格不入。喝完了一杯冰镇威士忌,穆以楚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正当他起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