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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辞来到沈府门口,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沈惊晚。
他加快了些脚步,叫住了她:“晚晚!”
沈惊晚脚下一顿,停住了脚步。
谢彦辞来到了她的面前:“我方才叫你,怎么不理我?”
沈惊晚的眸光微闪:“我没听见。”
谢彦辞也未在意,问:“我听沈伯父说,你要随他们离开京城?”
沈惊晚沉默地点了点头。
谢彦辞有些不悦:“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告知我?”
对上谢彦辞的眼,沈惊晚回想起了昨日在谢府看到的场景。
她抬起头来看他:“那你呢?你决定去黔州的时候,可有想过要告诉我?”
这是二十余年,她第一次冲谢彦辞闹情绪。
谢彦辞沉默片刻:“这不一样,江南湿气重,你身子弱,我怕你受不了。”
沈惊晚垂下眼帘,没有答话。
他还是那般关心她,只是仅限于关心而已。
谢彦辞目光落向她被风吹乱的碎发,伸手替她理好,率先认错:“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不好。”
沈惊晚没有答话。
却听谢彦辞又开口:“这是我原本打算送你的生辰礼,现在就当做赔礼了。”
说着,他拿出了一个锦盒递给了她。
沈惊晚接过后打开,怔了怔,那是一支极其奢华好看的凤簪。
谢彦辞说:“小时候,你曾说想要凤冠霞帔,我给不了你那些,便亲手打了这支凤簪。”
儿时,她瞧见别人家姑娘成亲时,便会有凤冠霞帔,她便对谢彦辞说,自己也想要。
而谢彦辞在这方面一直颇有造诣,便许诺会亲手为她做一顶凤冠。
原来他都还记得!
虽然不是凤冠,但只要是他送的,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沈惊晚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她小心地收好,说了一声:“谢谢。”
“消气了?”谢彦辞口吻满是宠溺。
沈惊晚凝着这支凤簪,轻轻点头。
她怎么舍得同他生气。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她都倍感珍惜。
因为沈惊晚知道那份专属于自己的宠溺和温柔,也快消失了。
送谢彦辞离开后,沈惊晚便一个人躺在了榻上,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的,她好像做个很长的梦。
梦里,谢彦辞成婚当日,鼓乐齐鸣,十里红妆。
他用八抬大轿将温洛晴抬回了谢府,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