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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年,她还没受过这样的苦呢,白小简拿了柜子上的脏抹布,堵住了这贱人的嘴,又嫌鸡毛掸子太温柔,直接上脚。
白老太心疼欲裂,可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怕白小简真砸了台钟,四十二块钱啊,只能暂时委屈孙女了。
白小简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好生出了回气,白小月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我没被陆怀渊占便宜,也没被抓奸,你很失望吧?”
白小简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白小月愤恨地瞪着,等妈妈回来就好了,死老太婆心里只有钟,都不管她死活,妈妈回来了肯定会教训这小贱人。
“别拿你的狗眼珠子瞪我,再让我听见你乱喷粪,我打死你!”
白小简狠狠踢了脚,白小月闷哼了声,身体蜷成一团。
“你还没闹够,你姐姐都要被你打死了!”
白老太再忍不住,冲过来制止。
“这一点痛怎比得上我四年的苦,我都累得吐了血。”
白小简嘲讽了句,没再打了,她得歇歇,未来很长,有的是时间教训白小月。
白老太忍着气去扶白小月,见她身上都是伤,气得心肝疼,小野种留不得了,赶紧找个人家嫁出去,人品好坏不济,彩礼丰厚就行,养了这野种十八年,她够仁至义尽了。
“把纸盒糊了,一天天就知道偷懒!”白老太吼道。
白小简只当没听见,拆开门帘进了卧室。
其实是一间屋子用布帘子隔成了两间,外面半间吃饭待客,里面半间又隔成了两半,摆了两张床,一张是白老太老两口的。
另一张上下铺则是白小简和白小月的,中间还摆了张桌子,上面放满了纸盒的半成品。
她是病退回城的,街道不给安排工作,白老太就拿了一堆纸盒回来,让她天天在家糊纸盒,一只纸盒是两厘,五只一分钱,从早到晚不停地干,一天也顶多挣五角钱而已。
这些钱都被白老太拿走了,连白小简的手都没经过。
她以后不会再糊了,性价比太低,太浪费时间,也挣不了仨瓜俩枣。
现在是78年八月,十二月底就会召开极重要的一次会议,会议的中心思想便是讨论将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
之后,改革开放的春风便吹满了全国,也涌现了一批又一批最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