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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担心的……”
薄暮沉听到‘狗’这个字的时候,的确眉峰皱成一个川。
如果换做别人,下场一定会很惨。
但这个人是她,那么下场就会,更惨。
“是你昨晚,主动上了我的床。”
原本被安然推开的身躯,又一次覆了上来。
安然汗颜……狭小的空间几乎可以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那你还啃了我,我都没要你负责。”
我勒个去,又说错话了,负什么责啊,以后各走各的路不就是了。
这句话说完,安然整张脸红的恨不得插个烟囱冒烟。
薄暮沉的眉头倏尔平展,他站直了身体,稍稍退后半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浓密眼眸里的不明深谙,那邪肆薄唇嘴角的轻笑,安然看的一清二楚!
“哦?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我为你负责了?”
薄暮沉又一步上前,狠狠将她抵在墙角。
他邪魅的笑容得意的晕染在唇角。
她瘦弱的小身躯恨不得和墙缝合二为一,左手奋力的反抗,可是双方实力太悬殊,安然那点力气到了薄暮沉身上只剩下挑逗的意味。
薄暮沉一把将挡在两居身体中间的左手拽起来,握住手腕按在墙上,低头凑近她的脸。
“想要我怎么为你负责?嗯?做我的女人,如何。”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薄暮沉自己竟有些失控的感觉。即使她就是十年前那个小女孩,也还不至于当自己的女人。但那双清澈到几乎能够净化人心的眸子,却让他失语了。
安然的三观瞬间被刷新下限。
这男人看起来是神模神样的,怎么说起话这么不加思考的,这种事是可以这么负责的嘛?
“不……不可能。”
被一个男人这样压在墙角,她的说话的呼吸明显紊乱。
薄暮沉就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回答,紧接着说。
“第一,昨晚是你闯进了我的房间,如果你需要证据,宙斯酒店的监控录像就是证据。
第二,今天是我把你捡回来,否则你觉得那种境况下,你会有什么下场,还有你险些残废的右臂。第三,相比起来,我看到你也没那么厌恶。”
安然听着他道貌岸然的一条条分析,撇了撇嘴。
腹黑!大腹黑!
薄暮沉察觉到她的倔强的眼神,身体将角落里无可遁形的她压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