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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去买晚饭。见我面露不快,也不像之前那样解释什么,以复杂的眼神瞧了我一眼,不管我怎么想,自己走进一块大帘子之后,偷偷摸摸鼓捣什么起来。
我生出好奇,本想过去看看,这玄门高人有什么名堂,不想,当我走近距离一米的时候,一度被我视为错觉的不舒服感猛地出现,脑后的肉诅咒更隐隐发作,疼得我差点喊出声。
与此同时,买饭回来的杜彪,也猛喝一声,问我干嘛,再不走开,对我不客气了。那样子,凶狠异常,语气比当年争夺马子、狠揍况小龙还要狰狞。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彪子吗?
这几个月,到底他跟着这个玄门高人学了什么,变得这样?
黄大维是玄门高人,不该教他一些正经本事怎么只会骂他呼喝他?
一连三个疑问冒出我心底,但这时,见杜彪挥着拳头一脸煞气冲过来,我只得主动让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才又以脚后跟去勾起大帘子。但令我诧异的是,刚才还听到黄大维鼓捣什么东西的奇怪声音,这时候,不但声音没了,连他的人也不见。大帘子后面,却是一堵实在得不能再实在的墙壁。
你还偷窥我师父?杜彪突然一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
我随口回了两声,跟着到脏兮兮的饭桌上,余光偶然一瞥,却看到实实在在的墙壁之下,多了一个洞。那洞,比狗洞小,比老鼠洞稍微大,上面还沾了几许人的衣服丝线,远远地传出一股淡淡的臭气,就好像,就好像我刚进来时候的沙发,纸张,更像黄大维呼出的口气。
可他是玄门高人,怎么会和这种臭气联系到一起的?
我真的想不通,而这个时候,黄大维却一脸狼狈地从门外闯了进来,也不看我,直接要杜彪给他一打鸡屁股。接着,一下子坐在沙发上,两腿盘着,姿势相当怪异,眼睛还不时冒出幽绿的光芒,埋着头,双手飞快地扒拉鸡屁股,一眨眼的工夫,居然吃完了整整一打,又过来抓。
那动作,那姿势,完全没有玄门高人的样子。
而我被他瞪了一眼,吓得不敢去看,却不经意发现,他的道袍一角,正有一处被刮出的丝线,和那个洞上的丝线一模一样。我顿生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