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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白牙就露出来:“你好,我是六六,我从山东来的。”
云衡无名火彻底熄了,她忍着笑咬牙问:“那个叫石头的长得也确实像块石头,你为什么叫六六?”
六六被云衡要笑不笑的神情弄得尴尬,他搔搔头皮说:“因为……我每年都要过六月初六的生日……所以大家都叫我六六。”
云衡若有所思,咯咯笑起来:“照这个说法,那么我也可以叫六六,咱们俩重名了。”
六六反应半天明白过来,兴奋地说道:“姐,你也是六月六的生日呐,好巧喔!”
云衡嗯一声,扭头看秦岭,目光很深,在暗示他把自己介绍给他的朋友们。
秦岭没理她。
云衡白他一眼,自己说:“你们好,我是秦老板的朋友,我叫云衡,是B大学生,要去罗布泊做调研的。”
阿曼、石头、六六均是一楞,随即,都挠挠头笑起来,莫名奇怪的紧张氛围。
云衡看秦岭那边,对方在看电线杆的小广告,没什么动作。
她问:“你们呢?”
石头回答说:“我们都是罗布泊保护站的队员,秦队长叫我们来执行任务。”
“罗布泊保护站?”云衡咂了声,“那破地方还有保护站?”
石头说:“当然有了,罗布泊虽然是生命禁区,但里面毕竟埋葬了不少遗迹,而且常有探险者进入,如果没有保护站的话,每年不知道多少人死在禁区里。”
云衡想想也是,忽然抬眸,目光笔直地去看秦岭,对方津津有味看着小广告上的寻狗启示,她的话却在问三人:“你们那里……没有养殖场吗?比如,养羊的那种。”
石头摇头说:“罗布泊连人都不好活,哪还有人在那里开养殖场。倒是我们保护站里养了几只山羊,怎么了?”
云衡摆摆头,没接话,她走到秦岭身边,舔舔牙齿,忿忿地说:“你不是说你放羊的吗?”
秦岭低眉看她,日光照在她脸上,晕了一层金粉,他站定身子,语调轻快地说:“我逗你玩的。”
他转身带着三个队员进了酒店,顺道拉着她箱子,头也不回。
云衡肩膀颤半天,摸烟的手都在抖,她低头点燃含在嘴里的烟,还没等吐完,又生气地掐灭烟头,朝消失在门里的身影嚷:“秦岭,我草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