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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河底。
这怎么可能?布料不是应该轻于水吗?怎么红衣能在水面上悬停几秒,然后沉到水底去!
这,这根本不科学啊!
难道河底有暗流?将这件红衣服抽了进去?我用这样的想法解释心中疑问,回头却看到晓涵那张诧异惊恐的脸!
“郭宁,那件红衣服不是剧组的,而且它……”
“没什么的。”我故作镇静的微笑着,“一定是河底下有暗流,只是漩涡将那件衣服吸到了河底罢了,不用大惊小怪的!”
晓涵显然是不甚相信,面色更为惨白,双手抱在胸前发抖。我连忙走了过去,将香烟叼在嘴里,脱下自己身上的夹克,披在了她的肩头上。
吁!!!
突然一声尖利刺耳的口哨声,吓了我和晓涵一大跳……
我往桥头一看,原来是邰伟那个贱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倚在了桥头,朝着我和晓涵挑着眉毛贱笑。
我回头示意晓涵去桥下人多的地方,目送着她离开后,三两步跨向桥头,一拳锤在了邰伟的胸口上,“你跑哪撒野去了?不是叫你去城建局跑拆房手续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邰伟脸色一正,严肃地跺脚立正,给我敬了个军礼,随即又换成OK的手势,显然是事情办妥了。他装模作样的姿势特别滑稽,往常,我会很配合他的狗血,但现在却没有了这个心情。
“怎么这么痛快?”我狠狠地一口吸完小半支烟。这样做,可以让自己那解释不通的紧张感缓解一点,然后把烟蒂扔在桥面上用力踩了又踩。
邰伟点头哈腰,发现我眼神中期待着他的下文,机灵的道:“镇政府也早就看那所破宅子不顺眼了,就算咱们不拆的话,他们也马上就要动手了哈。”
“这还差不多!”我拍了拍邰伟的狗头道。
邰伟先是笑笑,然后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但是,还是那一撮别有用心的村民闹事儿,坚决不同意我们拆掉那所宅子。他们说那宅子邪门!拆了怕我们会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让他们也跟着沾上晦气。”
不干净的东西?我的心里猛然一抽,目光扫向依然站在古桥上发呆的晓涵。
她的异常表现,莫非是与古镇上那戏班子的恐怖传言有关?
但,这又怎么可能?
“这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