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有这么明显吗？”
钱嬷嬷道：“大小姐，你眼底的青色骗不了人。”
姜晚歌看着沈氏半仰着头，嘿嘿一笑：“孙女这些日子睡不好，所以难免有。”
“怎么睡不好了？”沈氏当下问道：“伺候你的丫头是谁，红拂，把红拂叫进来。”
“奶奶，不管红拂姐姐的事，是孙女，总是梦到自己从马上摔下来。”
老夫人眸色微颤，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大丫头，你可还记得那日发生了什么事？”
姜晚歌抿嘴摇头。
果然，祖母都知道，只是不点破罢了。
她重生后，一直琢磨，以祖母的聪慧，怎么会看不透秦氏的那点心思。现在看来，不是看不透，而是不想管。
沈氏是姜家的掌舵人，她可以小范围的宠爱你，却不能损害姜家的利益。
秦氏对她做的那些事，不会伤及到她的性命，沈氏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
还要一种可能，沈氏故意为之。
姜晚歌身单力薄，怎么和整个姜家斗，和秦氏斗，她的偏爱不会给姜晚歌带来任何好处，只会让暗中的那些人嫉妒，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管是那种情况，沈氏对姜晚歌已是仁至义尽。
沈家的商令，胜过千言万语。
姜晚歌垂着头，声音软糯：“奶奶，那日坠马，孙女吓坏了，破风是外祖父亲自挑选的汗血宝马，很有灵性，平日温顺的很。那日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发疯，把孙女摔下来，时候想想，像是有人把我推下来一般，心里总是不安稳。也只有在奶奶这，孙女才好一点。”
沈氏松了一口气，眼神充满关爱：“你这孩子不早说，你啊，是惊着了。我这有一本经书，你回去每日抄一遍，静静心，过几日便好了。”
“是。”姜晚歌退出去。
带姜晚歌一走，沈氏的脸沉了下来：“红拂怎么说？”女戒
钱嬷嬷一边给老夫人捏肩一边道：“红拂说，大小姐这两日，总是心不在焉，整个人都蔫了，大多时间都窝在榻上看书。”
“看说？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
“女戒之类的。”
沈氏满意点点头，好一会儿，开口问道：“你说，大丫头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姑娘的心思，老奴不敢乱加猜测。”钱嬷嬷忙低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