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早晚会生出事端,女儿受处分事小,牵连了苏府,可就事大。”
“住口!”
苏亨暴喝打断,声音抬高:“性情顽劣就给我改!不懂规矩就好好学!这么辛苦培养你十余载,就是为了让你嫁入皇室,为我所用,你怎么敢说出这么不争气的话来!”
“昨日之事我已不跟你计较,苏宛,你别逼我对你做出狠心之事!”
“爹爹,既然要光耀门楣,女儿有个更好的建议,不知爹爹可否听女儿一言?”
苏宛依旧平淡如斯,丝毫不为他的震怒而后怕。
“你说。”
果不然,苏亨收敛起怒气,冷哼开口。
她这个女儿,只是他手里的器具。
“爹爹,妹妹与我相差无几,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且娇媚机灵,招人喜欢,若嫁入皇室,定会龙心大悦,赞爹爹教导出了个好女儿,介时离爹爹的宏图伟业又会有多远?可如若是女儿嫁过去……。”
苏亨目光直视着她,眸色暗沉已然看不出怒意几何:“你真的愿意看着若菡入宫,享尽荣华富贵,而毫不嫉妒?”
苏宛笑了笑,目光澄澈,语声真诚:“妹妹与我自幼一起长大,她幸福我便开心,又怎会嫉妒。”
“哈哈哈……说得好!”
未等苏亨继续开口,门外忽然传来硬朗男声,苏亨闻之一怔。
俏影垂目而立,唇弧若灿,终于露面了。
与其说是向苏亨请辞,更不如说是要让高高在上的李琩媵明白,被人摒弃的滋味是何等屈辱。
门被人从外推开,男子薄唇俊颜,侧脸硬朗冰冷如利刃雕刻,身着华贵紫色锦袍,清华飘逸中散漫着不怒自威,矗立在门口,一双眸子氤氲如雾。
田忠诚惶诚恐地站在他身后,唯唯诺诺解释:“老爷,二皇子殿下来访已有片刻,老奴……老奴是奉太……殿下之命,未加通传。”
苏亨慌忙下床,恭敬行礼:“原来是二皇子殿下驾临,苏某有失远迎,还望殿下降罪。”
躬身时不忘回头看眼杵着的忤逆女儿,脸色铁青。
“呵呵,苏卿言重了,听闻苏卿身体有恙,闭门谢客,我未差人知会苏卿便擅自登门,本就是我失礼在先。现在看到苏卿尚能下地走动,我这颗悬着的心也该放下了。”
一语完毕,转头看向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