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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碎片,仿佛每片都要把她的心割裂开来。
五年前的正月初九,是她和闻西珩的新婚夜。
可那天他一夜未归。
鄢知雀一直以为他是临时接了飞行任务。
剧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压的鄢知雀喘不过气。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不愿透露半丝软弱。
可不知何时咬破了唇,嘴里满是铁锈味。
慕依依话带着讽刺,“鄢副机师,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只会一无所有。”
鄢知雀咽下口中血腥甜,语气冷凝:“破坏别人的团圆,难道就有好结果了?”
话落,一道冷漠的声音骤然响起。
“鄢知雀,污蔑他人的事你倒是挺在行。”
闻西珩走过来,寒烈的深眸让鄢知雀只觉从未有过的陌生。
慕依依漾着优雅的笑容走过去,两人站在一起犹如对璧人。
闻西珩眉头微蹙,明明知道鄢知雀惯会做戏,可她这隐忍的样子却让他有些莫名烦躁。
“收拾完东西就赶紧走。”
说着,他带着慕依依转身要离开。
“闻西珩。”
鄢知雀竭力控制情绪,却仍压不住声音的颤抖:“你从没想过……我也会心痛吗?”
然而闻西珩没有回答,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鄢知雀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五年的婚姻,除了罪恶的名,她什么也没有。
两斤两千的个日夜,她懦夫一样守着结婚证汲取温暖,自我安慰。
可现在闻西珩连这点温暖都要收走。
那个被他抛弃的梦……成真的了!
半晌,鄢知雀垂眸,氐惆的目光落在纸盒中机长休息套房的房卡上……
夜色沉沉。
结束工作的闻西珩刚回到套房,就看见鄢知雀坐在沙发上。
他脸色一沉,调令下来也不见人,原来在这等着。
“转组的申请已经批准,你来求我也没有用,出去!”
鄢知雀坐起身:“我找你并不是想说转组的事。”
被褥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只罩着极薄蕾丝睡裙的身体。
“闻西珩,婚前的约定你没忘记吧?”鄢知雀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闻西珩眸光一暗。
他们约定,婚后她不可以插手他的一切,但两人每年至少要履行一次惯例。
可五年来,鄢知雀从没有提过。
今天是为什么?
不等闻西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