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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是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
剧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压的鹿吟吟喘不过气。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不愿透露半丝软弱。
可不知何时咬破了唇,嘴里满是铁锈味。
“忘了告诉你,薄深已经向我求婚了。”慕依依指尖掠过中指的钻戒,炫耀中带着讽刺,“鹿副机师,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只会一无所有。”
鹿吟吟咽下口中血腥甜,语气冷凝:“破坏别人的家庭的小三不也一样吗?”
话落,一道冷漠的声音骤然响起。
“鹿吟吟,污蔑他人的事你倒是挺在行。”
厉薄深走过来,寒烈的深眸让鹿吟吟只觉从未有过的陌生。
慕依依漾着优雅的笑容走过去,两人站在一起犹如对璧人。
厉薄深眉头微蹙,明明知道鹿吟吟惯会做戏,可她这隐忍的样子却让他有些莫名烦躁。
“收拾完东西就赶紧走。”
说着,他带着慕依依转身要离开。
“厉薄深。”
鹿吟吟竭力控制情绪,却仍压不住声音的颤抖:“你从没想过……我也会心痛吗?”
然而厉薄深没有回答,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鹿吟吟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五年的婚姻,除了罪恶的名,她什么也没有。
两斤两千的个日夜,她懦夫一样守着结婚证汲取温暖,自我安慰。
可现在厉薄深连这点温暖都要收走。
那个被他抛弃的梦……成真的了!
半晌,鹿吟吟垂眸,氐惆的目光落在纸盒中机长休息套房的房卡上……
夜色沉沉。
结束工作的厉薄深刚回到套房,就看见鹿吟吟躺在床上。
他脸色一沉,调令下来也不见人,原来在这等着。
“转组的申请已经批准,你来求我也没有用,出去!”
鹿吟吟坐起身:“我找你并不是想说转组的事。”
被褥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只罩着极薄蕾丝睡裙的身体。
“厉薄深,婚前的约定你没忘记吧?”鹿吟吟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厉薄深眸光一暗。
他们约定,婚后她不可以插手他的一切,但两人每年至少要同房一次。
可五年来,鹿吟吟从没有提过。
“你确定要在这里?”厉薄深凤眸一眯。
鹿吟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