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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崔少”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傅大少带女人来芙蓉园?”刚才还骂骂咧咧的男人瞬间变脸,一副八卦的样子。提着自己的医药箱跑去敲傅郁瑾的卧室门。
卧室门被打开,崔泫染走了进去。
“她发烧了,脸颊红肿,而且手上脚上还有勒痕,后背还有淤青,傅少不是我说你哈,女人不是这么玩的,这小丫头显然禁受不住……”你无情的摧残,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傅郁瑾杀人的眸光投射过来。
好吧,当他没说。
“你干什么?”傅郁瑾突然打断他的动作。
崔泫染无奈抬头:“她后背的淤青也需要上药。”
傅郁瑾当机立断:“我来。”
一副很嫌弃他的样子。
“我们医生没有男女之分。”崔泫染说这话根本没什么用,傅郁瑾摆明了对这个病弱少女有强烈的占有欲。
他无奈,只能教冷情的傅少怎么上药。
结束之后,他感觉自己能被傅郁瑾的目光凌迟。
本来八卦的他连夜逃离了芙蓉园。
顾知宴半夜的时候退了烧,傅郁瑾一直守她到天亮。
次日,顾知宴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傅郁瑾躺在她的旁边,并没有盖被子,躺在自己的旁边。
她动了动,想要起身。
不过轻微的动作,就吵醒了一旁的傅郁瑾。
他睁开眼睛,询问:“还痛吗?”
两个人都侧躺着,四目相对。
“不怎么痛了,”感觉手腕脚腕被绑的的地方凉凉的,一点也不痛,想来是傅郁瑾安排人给自己上了药,她非常的感激,“谢谢你再次救了我。”
但是,这个男人怎么刚好就知道她被绑到酒店?
傅郁瑾看她如此真诚,而且看起来恢复了差不多,开始继续上次的话题,薄唇轻启:“以身相许?”
顾知宴:“……”您是没人可娶了还是怎么的?
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这一个话题?
傅郁瑾似乎看出来她内心的无语,摆明了自己的心思,十分认真:“我需要一个妻子,你需要一个臂膀依靠,我们很合适,不是吗?”
“结婚是两个相爱的人才会选择的仪式,彼此相爱,所以才决定结婚,傅先生你爱我嘛?”两个人见面不过两次,加上两年前也才不过三次而已。
可这个男人却一直说要娶自己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