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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抽开。
裴渊难得语气柔和了一些:“可感觉身子好些了?”
赵如裳一怔,裴渊这是……关心她?
她愣愣摇头:“好多了。”
只要他在,她就什么都好。
裴渊皱眉,将手抽出放在她的额间试温:“烧已经退了,公主许是睡的太久了。”
赵如裳颔首,她就想听裴渊多和自己说话。
哪怕是一言半句也好。
可裴渊又站起了身,朝她行礼:“公主在这等我,我去叫太医来。”
赵如裳不舍,但还是乖乖点头:“我等你回来,你快去快回。”
裴渊微微一怔,眼底的墨色有些复杂。
等到他走后,季淮宸走了进来。
赵如裳挣扎着起身:“季大人怎么来了?”
季淮宸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疼惜:“这次是淮宸的过错,不应该带着公主乱跑。”
赵如裳轻轻一笑,觉得他有些夸张:“是我自己愿意的,不怪你。”
季淮宸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终究把话咽了回去。
他很清楚,她的愿意,只是因为裴渊在那里。
很快,裴渊带着太医回来,在看到季淮宸时,他黑目蒙上了一层冷霜,但很快又掩了下去。
太医在给赵如裳检查完后,重新开了个方子便被芙儿领着一起出了房门。
裴渊却罕见拿出一盘小巧精致的桃花酥:“公主若是饿了,可以先吃些糕点。”
赵如裳一怔有些受宠若惊。
她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唇角掩饰不住笑意:“很甜。”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来了一个小厮哭着喊:“驸马爷,你快随我去看看南姑娘吧,她自醒后便腹痛不止,太医也找不出法子。”
裴渊脸色一变,起身作揖:“公主抱歉,臣先行告退。”
赵如裳对于他的要求从来没法拒绝,只能放人:“好。”
在裴渊离开后,赵如裳低下头默默咬了一口桃花酥。
可这一次却是满口苦涩。
“好苦啊……怎么就不甜了呢?”她自问着自己,眼尾渐渐泛红。
季淮宸看着她落寞的神情,终是叹了口气:“其实,公主昨夜高烧不止,是驸马在你床前守了一夜,他对你应当也是有情的。”
赵如裳垂下头自嘲一笑,眼泪大滴大滴的浸在桃花酥上。
裴渊才不是对她有情。
他守的只是公主,而不是如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