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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说着,岳璃歌将妆镜台上的珠花递给初初,又接着道:“这世界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
替岳璃歌戴上珠花,初初手停了停,口中默默念叨:“人心…”
恍然大悟,道:“小姐你是说不是鬼!是有人在装鬼!”
“是。”岳璃歌对着铜镜绽开笑颜,这丞相府里的每一位都心怀鬼胎,可岳璃歌最清楚的就是她知道,不论是谁,她都会威胁到别人。
“那小姐你觉得…会是谁呢?”初初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谁?这些事太明了,如此拙略的手段,出了岳璃珠还会有谁?
“不论是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璃歌!璃歌!”这才刚用过早膳,何朝云就这般亟不可待赶来。
“大小姐,是何将军。”初初替岳璃歌理着领口,翻领绣的金边细花格外秀丽。
“听见了,这几日听他的声音,我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看来是何将军等大小姐等的难耐了,不然又怎么会这般火急火燎的赶来,哎呀!”初初话说到一半,一声惨痛的叫声。
“叫你乱说话,还不快去奉茶。”
被岳璃歌狠狠戳了一下的初初拿着茶具一脸幽怨的走出房,正好迎上来寻岳璃歌的何朝云,没脾气地说句:“给将军牵红线真难。”
初初自顾自地离开,倒是让何朝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初初这妮子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岳璃歌朝院外瞧了一眼,偷笑说:“都是让我惯得,越发没有规矩。”
等她坐下才发觉何朝云一直看着她,目不转睛,一直盯着,岳璃歌匆忙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问道:“找我是有什么事?你个大将军天天在丞相府里带待着,别人让旁人以为是朝堂权谋,有些罪名我可担不起。”
何朝云正了正色,回答:“只是我这次回来,很少再看你笑了,你像你,却又有些不像你。”
“何将军这是打哑谜?大清早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不不…”何朝云连连摆手,急忙道:“我是来问你昨夜闹鬼,你可安好。”
岳璃歌无奈道:“你这不是看见了吗。”拿起茶壶想斟茶,可倒了倒才想起初初还没泡茶来。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千里知。可昨夜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