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怎么老头子身后跟着个男的,他站在殿外那株桃花树下,长得有点模糊,看不清了,一切都变黑了,然后我们阮栎顺利的睡了过去。
等右老头激情演讲完了以后,阮栎已经睡了两觉了,“好了,右老头,镇西的事我自有安排,手别伸那么长,该你管的别人不经手,不该你管的,少吃点盐吧!说起盐来了,你手下那两个私盐厂也交出来吧”
短短两句话,就让右老头惊出一身冷汗来,镇西这么些年都是由左护法经管,但当年左护法一脉极力反对阮栎继位,被她镇压了下来,剥夺了不少权利,本想着趁他们一脉势弱,想探探口风。
“是,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回去面壁思过。”这下倒好,油水没捞着,到嘴的鸭子还飞了。
“殿外那是谁?”阮栎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右护法忙回道“是我义子,叫顾清,在我手下七年了,底细清楚的,宗主放心。”
“哦。”阮栎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摆摆手示意他离开,自己又翻身过去,酣睡起来。
自那之后阮栎倒是能时常看见这个顾清,有事没事的右护法让他过来混个脸熟,阮栎不以为然。
老头子心眼子多,自己手下没几个靠得住的,这时候平白无故多出来个义子,寓意太明显,就是为着给自家一脉添点新鲜血液,待到自己有那一天,也好后继有人。
说起他也是眼光毒,这个顾清样貌举止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好,待人宽厚也是没得说,交友也大方,两个字总结,完美。
可是阮栎就是不太想让他那么顺利,好歹是右护法的接班人,只看表象不行,还得找个机会试一试他。
不久,右护法身中奇毒,无人知道毒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只知道这毒天下无解。
用毒虽阴狠但因为右护法服用剂量不多,诡魍宗的医师用药材吊住了他的命,不至于死的太快,但也就是饮鸩止渴,没有几日的指头了。
而这时,阮栎单独了叫了顾清前来。
她坐在了右护法专属的位子上,看见他来了,莞尔一笑,拍了拍身下的椅子。
“你想不想坐这个位子?”
但眼前的男人没有一丝表情,甚至都没有去看眼前的座位,不带迟疑的回答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