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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打着伞走在前面。
拐了又拐,回到了旅店。
宁婉兮放好伞折回院内,对着正准备上楼的江离说:“先生,你湿衣服穿的太久,当心感冒。”
“嗯。”江离脚步顿了顿,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宁婉兮再没说话,听着楼梯那边的脚步声越来越小。
她走到小狗跟前,嗓音温温柔柔,轻轻地说:“阿丑,这人是不是很好看?。”
汪—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汪汪—
“你也这么认为吗,他比我见过的所有男子都好看呢。”
汪汪—
“阿丑,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可能我也逃不过一个俗字。”
“母亲虽说过女子要端庄矜持,但刚刚吃饭他付了钱,我想送他一个亲手编的同心结做谢礼,你觉得怎么样?”
汪汪汪—
就这样宁婉兮和阿丑说着悄悄话,一问一答,聊的很愉快。
宁婉兮摸了摸阿丑的头,解开了绑着阿丑的链子后,起身去开了院里的灯,继续收拾先前未整理完的快递。
阿丑静静地趴在宁婉兮的脚边,时不时抬头望一望她。
晚间七点,院外漆黑一片,院内灯光如昼,岁月静好。
楼上,江离回到房间,走进浴室洗了热水澡出来换了新买的衣服,看着身上的衣服,很烦躁,他有严重的边缘型人格障碍,有时他情绪很不稳定,甚至自己都控制不住,等回过神已经出事了。
此时捏着手中换掉的衣服,仿佛就像看着杀父仇人一般,双眼通红,特别吓人。
如果这模样被江淮看到,准会催江离赶紧回去,继续接受治疗,他已经在之前的药物和心理治疗下好了一些,但时不时还是会犯病。
就在江离快要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来电话了,他松手扔掉了手里衣服走到床头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号码,眯了眯眼接了电话。
只听到那头的人气急败坏。吼道:
“江老七,你特么不要命也不要连累老子。”
“你,你不接电话不打招呼玩失踪是吗?”
“喂..老七你说话。”
“江离!”
电话里的男声,还在一声又一声的喊着江离,仔细听,那副咬牙切齿的语气都能想象到,他这会肯定是恨不得剁了江离喂狗。
江离看向窗户的眸子黯淡无光,静静听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