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一辈子的那些刻骨铭心的疼痛,却越来越清晰。
在心里默数着日子,她知道,萧景悦上门提亲的日子快到了。
“姐姐,您找我?”
一个轻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盛宁璎心中一动,转头便看见盛宁琪拿着披风朝自己走过来。
盛宁璎却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任由盛宁琪给自己披上披风,开口问道:“这几日,你可曾见了三皇子?”
盛家嫡母早逝,只留下一双儿女,便是世子盛安玠和郡主盛宁璎,盛宁琪是母亲走后父亲一夜醉酒留下的,她生母虽然入府做了侍妾,却也难产而死。
盛宁璎比盛宁琪大两岁,向来疼爱她,自然也没有人来磋磨盛宁琪。也是因此,盛宁璎才更恨盛宁琪!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盛家到底哪里亏欠了她盛宁琪,竟让她做出那般猪狗不如的事情!
“三……三皇子?”听着她的话,盛宁琪心中一跳,随后立即否认道:“没有,我没见过,他不是去了京郊禁军营吗?”
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嫡姐自从一个月前开始,就像变了个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疼爱,就连之前天天挂在嘴边的三皇子,也在她这里得不到笑脸。
想起前几日三皇子皱着眉头对自己说暂时不要见面的样子,盛宁琪心中的不甘更甚。
明明都是盛家的血脉,凭什么她盛宁璎一及笄变得封郡主,而她及笄时却什么都没有!
不过没有关系,盛宁璎心心念念的三皇子亲口对自己说过,他心中属意的人是自己,甚至将一颗东珠送给了自己做信物。
纵然得封郡主又如何?自己到底是赢过了她一次!
这一次,便是一辈子!
盛宁璎闻言勾起嘴角,看了一眼满院的仆役,人都齐了,好戏便可开场了,漫不经心地开口:“是么?妹妹好像对他的行踪了若指掌啊,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儿,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我……”被盛宁璎这么一问,盛宁琪瞬间语塞,她知道是因为三天之前,萧景悦来府中见盛宁璎,临走的时候告诉她的。
“怎么?不说?”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盛宁璎轻笑一声:“你不说,我来帮你说。”
盛宁璎说着,将一枚系着东珠的璎珞扔到她的面前,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