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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饹瞥他一眼:“你可想好了,百城里那老头可是皇后的亲叔叔,没那么好对付。”
“你这趟下江南可有遇见什么人。”储饹故意支开话题,佐闲多嘴告诉了他,自己这位哥哥现在正看一小姑娘心动。
李廉昊别开眼道:“关你什么事!”
眸光倏地冷沉。
“不关我事?”储饹挑眉。
李廉昊瞇起眼,道:“段牧落媚是我的,就算她嫁了,也会是我的。”
储饹无奈摇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仰头喝下一杯,道:“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不喜欢又何妨,李廉昊要的从来没被夺走一说。
……
在酒馆与储饹几杯酒下肚,李廉昊头脑已渐昏沉,佐闲来时向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两人一人一间。
房内,李廉昊浑沉着脑袋倒在床边,许久都不见一个丫鬟来服侍。
“来人啊!”大爷脾性又出来了。
他扯脱自己的衣服全扔在了地上,倒头躺在了榻上。
一股莫名的燥热使他心烦意乱,迷蒙间似乎见到了一个丫鬟端着水盆放到了矮几上,他一把抓住伸来的手,喃喃着,“去将严晶晶叫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段牧落媚,段牧落媚,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可是出口却是那个现在也许还在医馆里给人治病。
……
忽的一股药香扑入鼻息,那是严晶晶用惯了的药草香包里散发出来的香味,他闻过,却早已记进心头,他还曾笑着说她挂个香包味道都那么奇怪。
他觉着心头一热,揽了她连声轻哄道:“对不起的。”
怀中人似乎要挣脱,他却趁势将她压在身下。
迷乱挣扎间彼此打翻了矮几上的水盆,哐当的声音使他更加心急难耐。
怀中娇小的人似在哭,是在怪他太粗暴了吗,他低头吻住她的额角,“对不起,不疼的。”他才想起,她是第一次,会疼的。
可是,箭早已在弦上,他进退不得……只能……
他加快了速度,低低唤着一个名字,“落媚。”
怀中人突然停止了挣扎,却变成了更加激烈的撕扯,“焚王你放开我!”
他扳下她的手紧在自己胸前,意乱情迷之间,粉白的帐子落了下来。
翌日清晨,当他醒来时,昨夜的枕边人已然离去。
他甩了甩依然带着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