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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大夫人你嫁进侯府这么多年无所出,老夫人也没说过你一句半句的不是。……妾身,妾身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看了直反胃。
“许姨娘敢不装柔弱可怜么?每天都这般装腔作势的,你也不嫌腻烦么?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听你总这么捏着嗓子说话的。”
堂上堂下发出一阵哄笑。
许皎月的脸色白了白,可怜巴巴的躲到赵平旌身后去,没人看见的地方,眼神冷戾无比。
她最恨的就是别人叫她“姨娘”!
别给她找着机会,否则她一定要穆如雪尝尝今日的羞辱!
“穆如雪,你……”赵平旌眼看着又要发飙,穆如雪冷笑了一声对上他的视线。锐利的目光让赵平旌也自觉闭上嘴。
穆如雪便转而问赵陈氏,“老夫人,你控诉我故意谋害你的供词,确定当真不改么?”
赵陈氏的眼神躲闪了下,“……老身,也希望三娘你能,回头是岸。”
好啊。
好一个回头是岸!
“那三娘明白了,三娘多谢老夫人赐教。”穆如雪朝赵陈氏深深拜下。
堂上堂下都被她这一拜给拜懵了,静静看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只见,穆如雪从袖中取出几份文书。
“大人,这里是两张地契,一份脉案。”
“地契上是朱雀街上的两间铺子,是我出嫁时母亲给添的嫁妆。前年,升平侯赵平旌曾带着他的同窗好友,来向我借了这两间铺子,说是他的昔日同窗经济拮据,无处谋生,希望我出借铺子给他经营,当时也说好,租金也只按照市价的五成收取。
可前两日却有人来告诉我,有人拿着这两间铺子的地契,说要转让出去。而他们所持的地契上,所署之名,是升平侯赵平旌的小妾许皎月名字。我遣人去打听过了,如今那两间铺子已然被转移到了许皎月的名下。我并未亲自签署过铺子的房契转让,若是有这样的文书存在,必然是有人伪造的。大人可以传相关证人前来查证,也可以调取相关文书以查证。”
这件事,往小了说,升平侯是挪用妻子的嫁妆;可造文书,将商户过户,往大了说,便是偷盗。这其中牵涉就大了。
而且他拿了妻子的嫁妆去贴补小妾,也进一步能证明,他宠妾灭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