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接下来的事情会更费精力。
“谢简,你右后方五步有一把椅子还有一捆扎线带。”胡不安提醒谢简。
谢简朝胡不安说的位置走了过去,此时宋濡的生门已经被让了出来。
她毫不犹豫地朝后门的方向冲了过去,谢简根本没有拦的意思,继续去搬东西。
她的手离门把手只有一臂的距离,只要出了这道门,就有机会!
一股剧烈的痛感从脖颈后穿了过来,宋濡尖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绷紧痉挛。
胡不安关掉电击器,宋濡摔在了地上。
“为什么不拦住她?”胡不安将电击器揣进兜里问谢简,怨妇似的瞪着谢简。
“你得见好就收,使唤我是要出大价钱的。”谢简摆好椅子,看了眼地上被电晕的宋濡,脸上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神情,像是在回忆这什么,告诉胡不安:“你来,我听着。”
“凭什么?”胡不安不满意,审讯这种费劲的事儿为什么要他一个当老板的来做!
“不在我业务范围内。”谢简拿出包烟,用嘴衔出一支点上,烟雾从单薄的嘴唇里溢出来,谢简缓缓地那些烟雾从口中吐出来,说道:“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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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濡二十多年的人生当中第一次体验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两只特质的夹子夹在她被困在座椅上的手腕,另一端连上了一个手动发电机,每一次电流通过夹子传入她的身体,就像被针刺穿每一寸肉体。
现在,宋濡觉得胡不安再摇一次发电机,自己每一个细胞都会爆裂,然后化为一滩血水。
鼻腔有什么痒痒的,一直爬到人中,划过嘴唇,血腥味儿从唇齿间穿入鼻腔。
她被这股味道刺激的咳嗽了几声。
“宋小姐,你还没有说实话。”胡不安站在对面看着浑身冷汗的宋濡摇摇头,又走向发电机。
“我说了,我在我爷爷遗留的资料里,发现了谢简的一部分资料,所以用了一些手段,找到了谢简。”宋濡的身上早已是被冷汗浸透,连说话都没了力气:“我被暗杀的状况是从我爷爷死去后开始的,他的背景很深,而我又在那些文件里,找到了谢简的信息,所以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胡不安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