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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脑袋:“不过那贵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身上虽没有血迹,但腿已经是没有知觉,只能别人架着抬过来..”
听了症状,苏渺渺倒是来了兴趣。接了鹤鸣手上的药篮,径直向着东屋走去:“那你先歇着,我去看看。”说起来她解毒的手艺还差了几分,正好借此机会,权当观摩观摩了。
推开东屋的门,苏渺渺立刻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气。元初遇见是她,挑眉:“酒可是醒了?”
“那必须的。”苏渺渺露出个无比灿烂的笑,坐在他旁边看他写方子:“这毒可有解毒的办法了?”
“有是有,就是这办法有些麻烦。”说到这个,元初遇也是颇有为难:“这位误闯了林中的五毒穴,身上连着就中了三四种毒。蛇毒蝎毒还好,最难的是蟾蜍。”
“五毒穴..?”苏渺渺向床上扫了一眼,这人也够悲催的:“蟾蜍毒你解不了?”
“都说了,好解,只是麻烦。”元初遇压低了声音:“这蟾蜍的毒,一旦入体,极其容易致盲,更容易致命。我现在已经用了银针,等下煎药把毒素催出来,应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只怕眼睛是要看不见一阵子的。”
“那就没有办法可以一次性根治?”
“没有,这就是蟾蜍毒最难的地方。”元初遇一脸凝重:“而且在眼盲的这段时间,需要每日用银针刺穴,加速毒素的排出。这中间,少说数日,多则半年..这贵人怕是等不起。”
听完了元初遇的话,苏渺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就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终于遇到你治不了的病了呢。”站起身,苏渺渺向着元初遇吐了吐舌头:“既然等不起,那我就跟过去便是,让贵人把我带在身边,也就没有什么等起等不起的了吧?”
她反正是要离开这里的。
一年的时间,她离开京都逍遥自在,但京都留下的人却各个都对她牵肠挂肚的。特别是苏铭前几日在家书中写道,说玉氏一直郁郁寡欢,心病成疾,要她若是有心,定要回家看看。
她对京都其实没什么可留恋的,但苏家一家对她来说都是无比重要。如今玉氏身体有恙,她又是医者,定然是要赶回去的。
本来想着昨晚跟元初遇辞行,谁知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