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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她的,哪怕只有这么一点点。
可原来这么一点,都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
许云溪用手撑在洗手台上,深深呼吸着,想将那份能逼死人的疼劲强忍过去。
过了很久,她终于缓了过来。
所有的痛好像都麻木了。
她平静的走出卫生间,按原计划走进薄夜沉办公室。
许云溪拿出辞职申请书,放在薄夜沉桌上。
薄夜沉愣了一瞬,烦躁的把申请书丢在一边:“我不同意。”
可接下来,却见许云溪从自己胸前摘下护身符,也放在了桌上。
她面色平静:“我留着它也没有用了。”
薄夜沉心口一紧。
被许云溪的举动弄得越发烦闷,他站起来:“我们好好聊聊。”
许云溪摇头:“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
薄夜沉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许云溪挣脱不开,只好深吸一口气,看着薄夜沉的眼睛。
“你要聊?那好,我问你,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了,你记得吗?”
“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哪天?”
许云溪好像要把积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出来!
薄夜沉一怔。
“我有时怀疑,我们真的是夫妻吗?结婚五年,有几个人知道我们结婚了?”
她看着哑然的薄夜沉,眼眶红了:“你告诉我,这五年,你究竟有爱过我哪怕一点?”
薄夜沉握着许云溪的手渐渐收紧,他的心底越发烦乱,还有一丝心慌。
他回答不出,却不肯放手。
似乎这一放手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当初是你答应嫁给我的。”他只能如此说。
许云溪一怔,泪眼含笑:“是,是我答应的。”
她突然用力一把挣开薄夜沉,毫不犹豫的向门口走去。
在走到门前那一刻,她顿了顿。
握着门把手,许云溪喉头哽了哽:“那是因为,那时我以为自己可以打动你。”
门被关上了。
薄夜沉愣在原地,思绪乱如麻绳。
许久,他向隔壁探头探脑的助理问:“我做错了是吗?”
助理支吾着,最后说了一句:“现在都还来得及。”
薄夜沉回到家。
明明家里什么都没变,他却觉得空的不行。
他以前觉得,许云溪一定会回来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