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喝醉!”
这时,夏大夫人也反应了过来,笑道:“不妨事,那是果子酒,是我家五娘闲着无事捣鼓出来的,酸酸甜甜不醉人的!”
被两位夫人这么一插诨打科,田策终于回过神来,略觉有些尴尬。
他立刻朝着白纱屏风后又施了一礼,说道:“多谢表妹费心。”
说着,田策向两位夫人告了罪,大步退出了花厅。
夏思婉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心已经汗津津的,再用手背触了触自己的脸庞,发现自己的面颊竟也是火热火热的……
夏思婉连忙从袖筒里抽出了帕子,飞快地在耳边扇了扇风,然后又用帕子拭掉了手心里的汗,才慢慢地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
“我的儿,快过来挨着我坐,”田夫人一看到思婉就欢喜得紧,赶紧朝她招了招手,说道:“你和你娘总在一块儿,今儿你就跟着我……”
夏思婉掩嘴而笑。
吴妈妈果然把夏思婉的小桌子支到了田夫人的身边。
三人一边用饭,一边笑着聊起了天。
那边田策退出了花厅之后,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不知为何,总有一股让人心安的暖香始终萦绕在鼻端似的,让他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客房,小厮已经把厨房送来的酒菜一一摆在了正屋的桌子上。
有皮脆肉嫩的烧鸡,清香四溢的蒸笼荷叶鱼,色泽明丽的火腿煨倭瓜,鲜嫩美味的素炒小蘑菇,还麻油香醋拌的脆莲藕和卤水花生米,另外还有一个用青花瓷瓶装着的宽肚酒瓶和一个小巧的酒杯。
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和一摞裁成了细条的白纱布。
田策挥退了小厮,径自坐到了桌前,将那小瓷瓶拿在手里,还拔下了塞子闻了闻……这种熟悉的气味他绝不会认错。瓶子里头装着的是跌打药。
他笑了起来。
放下了那瓶跌打药,田策又拎起胖肚青花瓷酒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
但杯中的酒水竟是淡红色的。
田策怔了一下,举着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这酒水肯定先用冰冷的井水湃过了,所以冰冰凉凉的,不但带着浓冽的果香,而且微酸中还带着些淡淡的甘甜……
田策又品了好几口果子酒,终于断定这是用鲜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