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芈凰压抑着，很平静地开口：“国师昨日去了何处？”
穆泽拱手，恭敬而生疏：“臣记得陛下少年时喜欢宫外的糖人，昨日本想给陛下带些回来，只是……那小贩却不见了。”
听着他的话，芈凰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如黑夜将灭的灯烛。
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糖人，而是因为他送的那对糖人牵着手，像极了那时的他们。
而他昨日又哪里是去买什么糖人，案上的奏折本本都是在弹劾他面见信王谋臣！
眼前人是心上人，却未必再是少年人。
芈凰心尖微颤，却是淡淡一笑：“国师从前在无人之时都是唤孤凰儿，孤仿佛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了。”
穆泽眼神一沉，语气如这寒冬的雪：“臣惶恐，怪臣年少时不懂事，冒犯陛下，如今自当恪守臣规。”
芈凰自嘲一笑，或许亦是无奈。
年少时不懂事，那年少时的情意莫非也是不懂事吗？
那她又是为何如此执着？
芈凰闭了闭眼，只问他：“你还记得，我大昭的国师，最要守的是什么规矩吗？”
穆泽眼神一凛，第一次抬起头来望向那帝阶上高高在上的女帝。
他神情恭肃，却似话里有话：“南国国师，历来只守护女帝一人，臣，亦是如此。”
芈凰心中一痛，看来，他不是忘了他的职责，只是想守护的人不是她了而已。
国师只需守护女帝，女帝却可以不是她芈凰。
芈凰看着他，如此陌生又熟悉。
以穆泽之心智，他如何会不知道，若是信王篡位，那她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甚至都不在意她的死活了吗？
容颜未逝，君心已改，年少情谊，终究开败。
芈凰的眼神沉了下去，心口似有利刃刺入：“国师记得便好，退下吧。”
穆泽又看了她一眼，无声退出了大殿。
芈凰定定看着他的背影，有那么一刻想要追上去，可脚下却没有挪动半分。
脚下这九十九级帝阶，是他们永远迈不过的距离。
她转身看着案上的奏折，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汪瑜，将这些折子烧掉，呈上这些折子的大人，每人赐酒一杯。”
亲卫汪瑜愣了一下，才垂首：“遵命。”
第二日早朝。
芈凰下令放干国运河。
满朝文武跪了一地，帝师齐老太傅气
独家完整版小说《15184848154578》由yessmola所编写的短篇古言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芈凰，内容主要讲述：兵部严大人前来议事。”严大人奉诏急急前来，带了一身寒气：“陛下，前几日京城周遭来了一伙悍匪，西都兵马被刑将军调走剿匪了，前阵子兖州水灾，东都兵马又被国师调去救灾了。”芈凰眼神一暗，心头窜进一股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