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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也宁的冷言冷语冷容……
“你为何就是不能信我……”
姜采喃声问着,眼前却突然闪现一道人影,同张也宁一般无二。
她看着,渐渐失了神。
她想,自己真是疯魔了,张也宁满心记挂着清莲,怎么可能来这忘川!
可即使如此,姜采看着眼前的人,还是说:“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剑真的很痛。”
闻言,张也宁眼里划过抹异样。
他看着满身雷痕,面色苍白的姜采,走上前:“你如今,可知错?”
姜采愣了下,没想到自己臆想出来的人还会说话。
她强撑着站起身,苦声说:“我说我没做你不信,如今我说我知错你便能信么?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姜采说着,一双眼紧紧盯着张也宁想要找寻些什么,却只看到一片冷寂。
那一股冷意,直直的窜进脑海将人冻醒。
姜采怔怔的望着眼前男子:“原来……真的是你。”
张也宁没说话,神色依旧漠然。
姜采看着,慢慢收回了神,恢复了理智。
想起之前张也宁的问话,她缓声回:“若我说八百年前做出屠城罪孽的妖不是我,是清莲,你可能信?”
张也宁眉心微皱:“事到如今,你还敢攀咬她人!”
闻言,姜采不意外,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苦:“我所言句句是真。”
“不知悔改!”
张也宁厉声呵斥,甩袖间便消失在忘川。
姜采看着再次只剩自己的忘川之境,眼中悲苦涌出。
而屏障不远处,清莲站在那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张也宁将她送回仙界交给仙医后便离开了,她想着跟来瞧瞧,却不想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想到这儿,清莲攥紧了手,看着姜采的眼中恶意满满。
她缓缓走上前,握住姜采的手:“姐姐若想早日出忘川,还是早些认罪,便也可免去了刑罚。”
她话语中满是劝诫,却掩不住眼里的讥嘲。
姜采甩开她的手:“屠城的是你,不是我!”
清莲揽了揽发,笑说:“张也宁判罚已下,你也受了八百年的刑,屠城之事已定是你,姐姐,张也宁是仙帝,仙帝不会错,错了也是对。”
闻言,姜采愣了瞬。
清莲却只是继续说:“对了,忘记告诉姐姐,待我腹中之子出世,帝君便要娶我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