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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又取出一样东西。
这次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铁盒子,很有年代感,上面锈迹斑斑。
打开盖,里面是一些小物什,最上面有个老式手机。
宋韵染取出来,摁亮了屏幕,电量还算充足,通讯录里孤孤单单地躺着两个联系人。
她点开上面的一个,看了好半晌,点进去信息栏,只有一条被设为星标的短信,内容是短短的五个字:飞南非,勿念。
宋韵染将这条信息看了又看,尽管上面的时间与如今相隔了4个年月。
她退出了短信界面,转而点开另一个,上面有条未读信息。
果子狸:呼叫羊。
时间是昨晚。
估计是她睡着之后。
宋韵染抬手敲了敲键盘,然后起身换衣服。
下楼的时候商榷已经不在,沈慕溪也不见踪影,只有云姨在餐桌旁剥豆子,见了宋韵染没好气的嘟囔一句:“见天的往外跑,现在的学生啊……”
没说完的话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宋韵染身穿一件宽大的卫衣,罩住了整个身体,帽子压在头上挡了大半张脸,兴致缺缺地绕过她出门。
按理说宋韵染来B城满打满算不过两个月时间,在这边应该不认识什么人,但偏偏有个例外。
果子狸就是那个意外。
前世,宋韵染觉得这不过是个志同道合相见恨晚的朋友,现在想来,有些事怕是冥冥中早已命定。
穿过商榷别墅所在的住宅区,是长文街,往东两里有一片‘鬼市’。
这里的东西包罗万象,各种稀奇古玩应有尽有。
街上白天冷冷清清,没什么人,各个店铺门半掩不开,人影也难见一个,只有对面的花鸟市场传来些嘈杂的声响,带来些生气。
但是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
长文街123号。
宋韵染推开半掩的门,狭小的空间里横七竖八地摆放了一地杂碎,有大有小,从木桌子到小陶器。
靠里的窗口下一张躺椅,上面卧着个人,歪歪扭扭地躺在上面,脚上一只拖鞋要掉不掉的挂着,面上盖着一把罗扇。
睡得正香。
宋韵染三两步跨过那一地狼藉,手速飞快地提起那面罗扇,握在手里打量起来。
遮光的东西被抽走,睡着的人抖了抖睫毛,转醒了。
一个清瘦的少年,眉宇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