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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别说了!”安子及时打断他的话,“你出去!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喊非礼了!”转念一想,这里都是他的人,喊非礼也没有人英雄救美,立即改口,“再不出去我……我咬舌自尽!”
“啧啧,我倒真情愿你咬了这多嘴的舌头,罢了,你先休息吧。”说完,千行就径自出了门,连头也不回。
安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吃力地想翻个身,前世的专业知识告诉自己,保持这个姿势睡个几天,不得褥疮才怪。这个千行也真是,那么有钱也不雇个保姆来伺候一下我,就帮我翻翻身也好啊。
安子用了半天力,总算翻成个侧睡的姿势,只觉得全身累得喘不过气,大概中毒的症状开始表现出来。
一夜无话,安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朦胧中,似乎听到隔壁有些不堪入耳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若是平时,八卦的安子估计还会仔细听听,只不过,现在的她,有这个心没这个精力,终究沉沉入睡。
第二天,珊儿早早的就进了安子的房间。安子有些意外,千行不是说不让她靠近自己了吗?
“主子让我给你解毒。”
“是吗?哟,昨天你们也太疯狂了吧?”安子注意到珊儿颈部一道道的吻痕,回忆起昨夜听到的声音,自然地联想到某些香艳的情节。
珊儿下意识地整了整衣领,尴尬地红了脸,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模样,板着脸对安子说道: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接下来要开始放血,会很疼,你得忍一忍。”
“只要你别又给我下什么毒,我什么都能忍。”安子再一次逞强道,不过当那些细细的针插入身上时,安子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千行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看见安子这般痛苦,眉头紧紧地揪在一起。嘴上却仍然不依不饶。
“某位女子昨天还很坚强,今天怎么这般模样?”
他的话音刚响,安子和珊儿同时惊叫一声“啊!”
“千行,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安子气急败坏,武力是使不上了,只得声讨。
珊儿慌忙拉过被子要给安子盖上。
“慢着!”千行突然大喝,目光定在安子身上那块嫣红的花瓣胎记上。
珊儿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