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你是不知道吗?但你又能奈我何?”
南致厘没说话,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提高声音问他:“你此时不应该在班师回朝的行伍里吗?”
“有南大将军坐镇,我自然可有可无,为了早点见到黎儿,我自然是快马加鞭,日行千里了。”褚璟之说着,回头对南烟黎眨了眨眼。
南烟黎:“……”果然,正经不了三秒。
和自己一样!忍不住弯了嘴角。
南致厘无视他们的互动,也不是无视,主要是习惯了。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妹妹,被人抢了也没办法,谁让自家妹妹胳膊肘往外拐了十几里地呢。这些年醋也吃了不少,气也没少生,但又能怎样?
好在这小子是真心待自家妹妹,也没啥可为难的,就是气不过!
不过,刚才那番话,褚璟之的表情,他都一一听到耳中,看在眼里。如果说嘴会骗人的话,那细致微妙的表情自然是不会的。
如若褚璟之敢欺骗、伤害他南致厘的妹妹,管他是皇子,哪怕是皇帝,他也有办法收拾他!
南致厘绕过褚璟之向南烟黎走去。
“走,去一趟暮乐斋。”
“哥,哥哥,这次可不是我的错了啊,你别让我跪祠堂了,我膝盖还疼着呢,旧伤还没完全好呢!”南烟黎脸一下就皱成了一团。
褚璟之不知道南烟黎被罚跪祠堂,更不知道是跪了三天,但是听到她膝盖疼,立刻撞开南致厘,然后蹲下去就要扒拉南烟黎裙摆。
“你干什么?”南致厘用力摁住褚璟之肩膀。平时也知道他们不在乎什么男女有别,他不在也就罢了,他就在眼前还敢如此放肆,可不要怪他不客气。
“你确定要和我动手?你一个病秧子被打伤了,我怕黎儿生我的气。”褚璟之虽然从下往上直视南致厘,但是那气场仿佛是在俯视南致厘一般,眼神里仿佛在说:你给我撒开,你个病秧子!
南致厘一言不发,依旧死死摁住褚璟之的肩头。
气氛一下就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每次都是这样,自己的哥哥和璟哥哥就跟有仇似的,一见面就掐,两个大男子汉也不怕被人耻笑。
她蹲下去把褚璟之扶了起来,顺势拍开了自家哥哥的手,“璟哥哥,没事,我骗我哥的,我不疼的。”
“南大人,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