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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性了,只是当时有谢老夫人和宋氏在一旁左一个谢子琛污了赵柔清誉,右一个赵柔离娘家这般远,回去一趟不容易,谢家多出点聘礼是应该的,所以纵然赵氏夫妇要的聘礼多了些,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倒是要看看,这辈子的冤大头变成了宋望,赵氏夫妇又能从宋家讹到多少聘礼。
不对,赵柔是妾,还是贱妾,哪里有什么聘礼?看在谢老夫人的面子上,能给赵氏夫妇几百两银子就不错了。
这种涉及到谈婚论嫁的事情,自然是不方便谢子娪这种小姑娘听的,所以谢子娪等谢家的姑娘们只不过是道荣安堂走了一遭,认了一下亲戚,便退了出来。
刚出了荣安堂,谢婳就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这般上不得台面!”
“赵表姐日后不就是五姐姐的表嫂了吗?这等亲上加亲的好事,五姐姐怎么不太高兴?”谢子娪颇为不解的问。
谢妗和谢妙的年纪大些,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赵柔和宋望的丑事,但大概也知道一些,只当是谢婳不喜欢坐下丑事的赵柔,对于谢婳这般态度并不意外,所以听得谢子娪这般问,谢妗和谢妙的表情便有些微妙了。
也不知道她们这七妹妹是真傻还是假傻,明白白的事情居然都不知道?
谢婳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板着脸训斥谢子娪:“做妾而已,生下来的子女都是庶出,哪里就算得上是什么表嫂了!谁给的脸!”
此话一出,其他的四个姑娘,除了谢子娪之外,全都变了脸色。
二房是庶出,因着一个妾生子的身份,这么多年一直抬不起头来,在将军府的位置十分尴尬,所以谢妗和谢妙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尤其是谢妙,她是庶出中的庶出,算是谢家这么多姑娘里面身份最低的,而谢妍则是三房庶出的,多年来也一直活在谢婳的阴影之下,闻言更是敢怒不敢言。
“做妾原来是不好的吗?”长房没有妾室,所以谢子娪说这话倒也不算故意,“可我怎么听说是三婶让赵表姐做妾的啊……”
“胡说八道!”谢婳一双圆眼猛地一瞪,仿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般,恶狠狠的看着谢子娪,只把谢子娪吓得连连往后退,险些碰到台阶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