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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开始浇淋我,从头到脚,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看我不配合,他又粗暴地掰开了我的腿……
我惊恐地尖叫一声:“我自己来!”
他扔下花洒,沉着脸擦干自己的身子就出去了,我却放干浴缸里的水,扯来一块干燥的浴巾,抖抖缩缩地蜷在浴缸里,什么也不想做。
好累,累得我眼皮直打架,累得对满身的疼痛都失去了知觉。
终于,我睡去了!
梦里,我看到了站在悬崖边上的母亲,模糊不清,她流着泪对我说:“雪儿,妈妈冤枉,妈妈冤枉。”
“妈,你要做什么?”我惊恐地叫。
“雪儿,妈妈走了,照顾好自己。”话音未落,母亲就像一片树叶随风飘落在了海浪汹涌的海面上。
“妈……妈!”她挥舞着双手,撕心裂肺,泪水夺眶而出,“不要啊!”
“喂喂!”正感觉自己嘶哑的声嗓打开时,脸被人拍了两下。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盏豪华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身下不是冰冷的浴缸,而是柔软的床被。
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葱香味,我吸了下鼻子,慢慢转过头,模糊地看到一个穿着蓝色佣人服,梳着发髻的三十多岁女人。
她面无表情,把一个白瓷碗放到床柜上,淡漠道:“你刚才做梦了,快起来吧,吃你的早餐。”
我再次地摸了摸身下光滑的床单,确信自己不是在梦里才努力支撑起身子,喑哑出声:“梅姐,我的女儿……她还好吗?”
“别管你女儿,管管你自己吧。”梅姐冷冰冰地睇着我光裸的身子,“瘦成这样怎么侍候我们大少爷?”
梅姐冰冷的态度让我一阵悲凉。
十四年前,我父亲不幸因病去世,母亲工作很忙,慕容寒的父亲慕容枫作为父亲有过生死之交的战友,便把我接到了城堡生活,那时我才十岁。
我整天跟在比我大五岁的慕容寒身后叫他“寒哥哥”,每次做家庭作业就找他,有时做晚了,还要赖在他床上睡觉。
他原来很讨厌我像个跟屁虫,但渐渐地,他习惯了我的存在。
梅姐来城堡工作时我已十五岁,她对我很好,喜欢叫我“雪小姐”。
但我逃婚后再回到这儿,她好似不认识我了,每次见到我时,脸都是阴沉的,没有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