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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冰寒,她慢慢恢复了意识,但是,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用力,嘴里还是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两双粗糙的手正拿着两截细细的铁丝,将她的手脚紧紧地捆在铁轨上。
许晚想要挣脱,想要求饶,但是她没有力气,腹部被利器捅伤之后传来的钝痛,让她甚至为自己悲伤流泪的力气都没有。
两个男人手脚很麻利,很快就将许晚固定在铁轨上,趁着夜色的掩护,很快就消失了。
许晚被捆在在冰冷的铁轨上,听到远处疾驰而来的火车声,她知道,这一次,逃不掉了……
这就是她的命运,即便她这一生良善,却还是逃不过这样悲惨的下场。
火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意味着死亡正在临近,然而,许晚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轻松。
她想开了,在生死一刻的时候想开了。
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她终于可以摆脱这肮脏的泥沼。
火车来了,许晚微笑着闭上眼睛,她仿佛还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火车从自己身上碾过去,身体里每一根骨头悉数碎裂的声音,听到血液喷溅,心脏炸裂的声音。
好疼,真的好疼,但是也不及这一世那些人带给她的伤害来得疼。
许晚发誓,如果还有来世,她再也不要相信那些所谓的真心真情。
虚伪!全他妈的太虚伪!
……
许晚以为,地狱是冷的。
但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地狱很温暖。
她的身上盖着一条洗得脱了色的被子,看起来有些眼熟,再看看周围,这个地方,越看越是眼熟。
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吗?
许晚完全懵住了,她起身,将房门虚了一条缝。
却看到父亲许占平抄起一个啤酒瓶不由分说地就朝着她母亲何英芳头上砸去,“老子养了她二十一年了,难道从她身上要点回报不应该吗?”许占平的声音隐忍压抑,像是有天大的怒火急需爆发。
何英芳的头上一缕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行,我不同意你把晚儿送到那种男人身边,她还在上大学,你这样等于毁了她!”
许晚听到两人的对话,完全懵了。
这个场景她是有记忆的,这是在三年前,她还在上大三,许占平因为在外头欠了赌债,就跟那个方老板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