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弦就已经醒了。
她本打算跟上去看看情况的,但看到了院中有楼听肆在,便没有再上前,而是来到院外候着。
楼听肆见到她也并不意外,直接吩咐道:“你且就在她身旁伺候着,看看她是否有什么异动,定期汇报于本王。此外,该学的也别落下。”
景弦立刻明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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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由于昨夜睡得太晚而起不来的妘婀,在听到景弦说奉襄王要来的消息时蒙在被窝里嘟囔了一句:“一大早的,他来干嘛?就不能让他晚点再来……”
美人娇软的声音让人一大清晨便能苏了两只耳朵,更别提还是妘婀现下这幅春色诱人的景象。
然而景弦却是执着的很,非要把妘婀叫起来:“郡主可莫要再睡了,王爷自然是有事要寻郡主的。”
“好好,我这就起。”妘婀扒开被子,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眼角噙着挤出来的泪花朝景弦看去。
妘婀知道,她说的话根本不算话,人家奉襄王才是景弦真正的主子。
梳洗打扮好了之后,妘婀便在正厅见到了楼听肆,对方毫不见外的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
和昨日一样,姿态儒雅举止温润,眉眼间却是含了春色的撩人目光。
明明昨夜两人都是深更半夜才入睡的,可楼听肆却没有半点困倦的样子,这让妘婀心中不由腹诽:这人是铁打的吗?
“看来郡主昨夜睡得挺好。”见妘婀进来,楼听肆一双眸子便含笑向她看去,语气亲切而又风情,乍听上去似乎对妘婀关切极了。
妘婀嗤笑:“托王爷的福。”
“郡主谬赞,不过想来也是,月下美人确实赏心悦目。托郡主的福,本王昨夜也得了一出好梦,不知郡主可有兴趣听一听?”
楼听肆嘴角笑意斐然,大有一副要和妘婀慷慨畅谈的架势。
妘婀隐隐觉得若是她此时说一句感兴趣,面前这人绝对会大言不惭地开始侃侃而谈说自己昨夜梦到了她之类的话。
所以她干脆绝了这种可能性:“不必了,王爷这大清早的过来,只怕也不是想和翦水说这些有的没的吧?还是说说正事吧。”
“那还真是可惜了,本王还是很乐意同郡主探讨一下的。”楼听肆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妘婀:“……”
多谢,可我不想